于这么着急吗?” “哎哟哟哟!自行车丢了,对我来说,这就是天塌了!”阎埠贵一跺脚,开始在院里疯狂找了起来。 最终,大家在四合院大门口的一个拐角处,找到了三大爷阎埠贵的车子。 虽然车子还在,但是轮子被卸下来一个。 三大爷阎埠贵把车子搬回家,在屋里心疼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我要报案!竟然敢偷我的自行车轱辘!简直无法无天了!”阎埠贵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老阎啊,”这时,一大爷易中海拿着一个车轮子过来:“你看这车轮子能使不?” “哎哟哟,一大爷,你在哪找的这轮子?”三大爷喜出望外,拿回家中仔细一瞧,道:“不对呀,这不是一个牌子的车轮啊?” “是,”一大爷易中海想了想,说道:“是我在厂里托关系给你找的,这可是新的,只要能使就行,你装上试一下。” 三大爷装上试了一下,果然能使,高兴的一阵乱蹦,活像个孩子。 “行了,既然能用了,你就别报案了,咱们院经常报案,对评选也不好。”一大爷易中海不动声色道。 “嗯。”阎埠贵车子修好了,自然不会再报案,笑道:“我现在哪还有功夫报案啊,我要出去骑骑溜溜,试试这新轮子有没有什么问题,顺便再钓点鱼回来。” 说着,三大爷阎埠贵骑着车子就走了。 这三大爷阎埠贵就好算计,这车子本来阎解旷和阎解娣、还有老大媳妇何小焕,都要借用的。 结果阎埠贵愣是一个都不借,非说自己去钓鱼才是大事,这让其他几人多少有点不开心。 “天天我一说借车,咱爸就说要去钓鱼,回回回来,也没见他钓着鱼啊?”何小焕一脸不满道。 “确实有点过份,不过那鱼,有时候也能钓到一点。”阎解成说道。 “还能钓点?”何小焕手指着一个方向:“你指的是那条‘尾巴挨着眼大’的吗?” “……”阎解成无话可说。 而另一边。 一大爷易中海,直接找到了傻柱。 “柱子,我直话直说了吧,”一大爷易中海开门见山:“说实话,你三大爷的车轱辘,是不是你给卸的?” “哟,一大爷你怎么知道的?”傻柱当即努着嘴,笑了起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一大爷你啊。” “你可真是糊涂啊!”一大爷易中海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这不能怪我,收钱不办事,我不得整他一回嘛?”傻柱一脸不服。 “那你也不能卸人家车轱辘,这个事三大爷要是报案了,警察过来找你,你可就麻烦大了。”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那我也不能吃这哑巴亏啊?”傻柱不乐意了,道:“这三大爷,也太不是个玩意了,说起来他还是个老师呢,结果就是个骗人的货,收我的礼物不说,还收了我一块钱,结果就是不给我介绍冉老师,这事,是他办的不对吧?” “是是是,这事老阎确实办的不地道。”一大爷易中海道:“不过你也不能卸他车轱辘啊,凡事不能光靠冲动,这样会吃亏的。” “道理咱都懂,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傻柱道:“说好的介绍对象,结果毛都没看到。” “介绍对象这事,柱子你别急,我改天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易中海。 “有多好?”傻柱乐了。 “总之,不比冉老师差。”易中海说道。 “行行行,到时候再说吧。”傻柱现在满脑子都是冉老师:“不过我还是要想办法,跟冉老师见见才行啊,总不能面都没见,就放弃了。” …… 这天冉老师又来秦淮茹家,问棒梗学费的事。 傻柱依旧在门缝里望着,眼都快看直了。 哎呀呀呀,多好啊,冉秋叶没结过婚,那肯定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这要是能成了,简直是我傻柱的福气啊。 如是想着,傻柱在屋内转来转去,思考着应该怎么办呢! 虽然没想到对策,但是傻柱已经开始激动的换起衣服来,全身换了一套新的。 在对着镜子,把头梳的锃亮,又拿起一块布‘呲呲呲’把皮鞋擦的反光…… 接着,傻柱在镜子前,对着自己,开始练习起来。 伸出手,咧牙笑:“冉老师,你好,我是傻柱!” 说到这,傻柱立即‘呸呸呸,重说!怎么能说自己是傻柱呢,我真傻!’,又伸出手,道:“冉老师你好,我是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 对,就这样说! 哦耶! 傻柱激动不已。 正说着,秦淮茹推门而入:“哟,干嘛呢傻柱,打扮的这么齐整,要相亲呐?” “管得着吗?”傻柱还因为面粉变石灰的事生气,扭过脸:“有事就快说,别妨碍我在这练习。” “练习什么?练习跟冉老师打招呼啊?”秦淮茹掩嘴一笑。 “……”傻柱脸一红:“怎么,不行啊?你这人,怎么偷听墙根啊,小心我揭发你是特务。” “当然行了,你是单身,你想相亲,我还能拦着你呀?”秦淮茹眼神里闪过一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