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知道对方要干嘛。 毕竟许大茂才进去没多久,黄马芳就受不了了,将心比心之下,黄马芳也觉得秦淮茹肯定也是去干某些不为人知的事了。 跟着一路走,却见秦淮茹越走越远。 一直走到七八公里外,离秦黄村不远朱庄附近的一个干沟。 “竟然跑这么远来,难道是与朱庄的人偷情?” 黄马芳思考着,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映着月光,盯着秦淮茹。 这个发现,对黄马芳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事。 如果她也能逮到秦淮茹与别的男人私通。 那两人相互抓住把柄,黄马芳就不怕秦淮茹要挟了。 也就不用把自己辛苦,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分给这秦淮茹一半了。 想到这,黄马芳咬着牙,强忍着蚊子的叮咬,在这里蹲守着,就像是一个寻找捕捉猎物机会的猛兽一样,随时准备出动。 只是等到天将亮时,还是没有见到那个人过来。 秦淮茹也被蚊子给咬的全身发痒,一直在身上各种的挠痒。 直到天亮时,还是没有发现邹和的身影。 气急败坏的秦淮茹,只好又抱着被子,回来了。 黄马芳也有点无语,等了一夜啥也没有?这秦淮茹是发什么疯? 待到邹和上班时,秦淮茹又堵住了邹和,问个究竟。 邹和又是老一套,当即把时间推迟到今晚。 秦淮茹在一百元钱五十斤面二十斤肉的强大诱惑下,又同意了。 邹和本来就是整这秦淮茹的,这晚,自然又没有去。 然后秦淮茹来换,邹和又推迟到明晚。 以此往复数次。 正所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秦淮茹一次次的被耍逗,一次次的怀着希望,又一次次的希望破灭。 …… 终于在这日,爆发了。 这天,被喂了好多天的蚊子们。 似乎都知道了,每天晚上这里,都会来两个人过来喂它们。 于是偏聚集了很多蚊子过来。 秦淮茹过来赴约,黄马芳则过来捉奸。 两人一在原先准备好的位置坐下。 当即头底就嗡嗡嗡嗡,无数蚊子飞将过来。 转瞬之间,黑压压一片片的蚊子,当即趴在了两人的脸上,脖子上,手上,脚脖,以上任何一块露出肉的地方,都趴满了蚊子。 两人被咬的又拍又挠,一晚上下来,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包。 经过这几天心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终于把秦淮茹被财糊了的心,给通亮。 秦淮茹终于受不了了。终于想明白了,邹和就是玩弄自己的。 于是,秦淮茹气冲冲的抱着被子,在蚊子的追赶性,落荒而逃。 等了几天,毛都没有捉到,黄马芳也气坏了。 “妈的,这个秦淮茹有病是吧?” “天天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去喂蚊子去?” “什么都没有,天天在那里,是等什么呢?” “简直就是个神精病!” …… 黄马芳也气呼呼的回到家中,身上实在是瘙痒难耐。 把衣服全t光,开始拼命的挠,连挠了半个小时后,全身上下则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那疙瘩与黄马芳脸上的痤疮相辅相成,都挤在一起,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眼看见,感觉这黄马芳活像个麻拉拉的癞蛤蟆。 “哇!!!!!”大蓝脸许怪看到后,惊的大哭起来。 另外两个蓝脸,也都大哭了起来。 三个孩子的巨哭声,让黄马芳头痛欲裂,当即堵住疙瘩,一跺脚道:“哭什么啊你们?我是你们的妈妈,连我都怕吗?” …… 秦淮茹回到家,也是一顿猛挠。 对此,被挠痒声吵醒的贾东旭,自然又大骂起来:“妈娘哔,你这个丧门星,一大清早的就在那里哗哗哗的挠,你是不是发骚了?发骚了自己拿个火棍,烧红了去捅去,在这挠你妈里个哔呀,草你全家……” 各种污言秽语,往外喷着,把秦淮茹骂的是狗血淋头。 秦淮茹越想越气,感觉邹和就是耍逗自己的。 于是又堵到了邹和。 “你什么意思?你是逗我的吧?”秦淮茹质问道。 “不是不是,今天吧,又忘了,你看看我这记性?”邹和笑道。 “忘了个屁啊,你还想再骗我一次,你以为我傻吗?”秦淮茹自知拿不到什么钱了,说话语气急转直下,怒气冲冲的:“邹和,我再问你一遍,还算数不?” “算数算数,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邹和笑道。 “开玩笑,还今晚不见不散,现在我变了,你想的话,就得先给我钱,拿来吧,一百元钱,五十斤面,二十斤肉。”秦淮茹说道,伸出了手:“快,现在就给我。” “哦,这样啊,”邹和淡淡道:“这样的话,那算了,那不玩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