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便问姜伟丰道:“姜哥,我嫂子刚才说的那个,老邵家的老老爷子,是不是就是孙秃爪子?” “对。”姜伟丰一点头,随即笑道:“那老爷子可不是一般炮儿!” 那是肯定的,曾经是胡子,又是参帮把头,还跟岛牲口干过仗,那能是一般炮么? 赵军又问姜伟丰道:“姜哥,咱能跟他搭搁上关系么?” “我不行!”姜伟丰直接摇头,然后却说:“我大舅哥行。” “嗯?”赵军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问道:“我黄老哥?” “对呀。”姜伟丰笑道:“我家你嫂子,她爸、她妈以前总跟那老老爷子看牌,他们两家好。” “啊!”听姜伟丰这么一说,赵军终于想明白了,难怪黄贵在这时节,能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从邵家人手里买来棒槌,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呀。 说曹操,曹操到。 这时,姜伟丰家的门被人从外面拽开,黄贵领着解臣进来。 姜男抬头一看,忙叫了一声:“大舅。” “哎。”黄贵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回手一指身后解臣,道:“这是你解叔。” 姜男再次叫人,而这时黄燕从对面屋出来,招呼黄贵、解臣到赵军他们这屋吃饭。 听见黄贵的动静,赵军、张援民、姜伟丰全都起身。当他们下地时,黄贵、解臣从门口进来,赵军刚想问一嘴李松闺女的情况,却被黄贵抢先一步。 但听黄贵问姜伟丰道:“你姐夫呢?” “唉呀!”姜伟丰勐然想起了陈学义,他卡吧一下眼睛,有些不敢确定地道:“他回家了……吧。” 此时的陈学义,正摸索着下山呢。 冻风瑟瑟,寒气袭人,周围山林之中,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但此时的陈学义啥也不管了,就一门心思地往下走。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这不但是下山,天还黑了,山上还全是雪。关键是,雪还不扛饿,陈学义走两步就得停下歇歇。 陈学义自己估计,到家得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