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奥斯顿的哥哥。
“一桩小事罢了,更何况你也是为了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伍而努力,我怎么会对这件事视而不见呢?”
三个脑袋齐刷刷挤在那一条缝隙里面,先是奥斯顿带着精致的大卷金发,接着是伊迪丝逐渐变得丰盈起来的黑色头发,再下面又是宝拉又细又软的金色羊毛卷发。
他们瞪着自己的双眼,叠得像个汉堡似的望向门缝外信步走过的两个人。
艾伯特手里握着他的飞天扫帚彗星220走在靠近他们的一侧,满脸愧疚;他的身旁是当初开学日走在他身边的那个浅金色长发的男孩,样貌有种精心打理过的光灿,他倨傲地举着一盏提灯,长袍胸口别着一枚象征级长的祖母绿徽章。
“当然了,卢修斯,”也许是因为提到了魁地奇,艾伯特立刻挺起了胸膛,“这是拉布斯坦最得意的战术,‘一定能靠着这套战术和阵型打败任何队伍’……他说……可惜今天训练的时候,我没能完全理解,所以只好在夜晚去场地练习——”
“所以,就被普林格恰好撞见,”卢修斯扬起下巴,莫名让伊迪丝想到了圣玛丽卡恩学校里面那群女学生,“又是什么新的战术?拉布斯坦总比搞这一套。”他随口问道。
他们已经从门前经过,伊迪丝抓回宝拉渴望的、想要触碰到彗星220尾部的手,忽地像感到一阵电流顺着她的脊背通过似的,使她颤栗起来。
下一秒钟,她用闪电般的速度,同时又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响声似的再次捂住宝拉的耳朵。
宝拉迷惑不解地抬起头,在伊迪丝的眼神指示下,又一头雾水地猛然起身抓住了奥斯顿的双耳。
可怜的奥斯顿险些被这样惊人的举动吓得再度尖叫出声,但好在他堪堪忍住叫声,既惶恐又伴着报复性的心理伸出手捂住伊迪丝的耳朵。
三个人你捂着我的耳朵,我捂着你的耳朵,大眼瞪小眼站在原地许久,直到伊迪丝主动松开手,这样纠结奇特的景象才消失。
“这又是为了什么?”奥斯顿没好气地问,因为门外的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所以他也放大了声音。
“他们在谈论秘密的战术。”伊迪丝解释道。
“哦!彗星220!”宝拉哀怨地说,“差一点儿我就能碰着它了。”
奥斯顿没有理会她,反而瞪着眼睛看着伊迪丝:“那又怎么样?”
“我们不该听见的,那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伍的战术!我们是赫奇帕奇的人——假如一不小心说漏出去该怎么办?”
“……彗星220还不错——可是光轮1000一定更好……”
“那又怎么样?”他重复道,“那不是正好吗?我们把他们的战术告诉奥托,今年的魁地奇杯就是赫奇帕奇的了!”
无论是一直皱着眉毛盯着他看的伊迪丝,还是神游天外挂念飞天扫帚的宝拉,此时都开始不满地摇头。
“那不行!”伊迪丝说,“那样是作弊。”
“是呀,奥斯顿,”宝拉不赞同地摇头,“如果那样我们就能取得胜利的话,岂不是天天都要面对一个象征着耻辱和卑劣的魁地奇奖杯了?”
奥斯顿没话说了,他用古怪诧异的眼神看了两个女孩一眼,转而咕哝起来:“真是白痴艾伯特——圣诞节在家里的时候,一句话也不和我说,现在倒是和别人好得像穿同一条裤子。”
过了一会儿,他又带着泛红的耳根说:“干嘛不让我们自己捂自己的耳朵?”
“我忘记了。”伊迪丝坦率地承认,被奥斯顿翻了个白眼。
有了这个插曲,四周的恐怖氛围似乎淡了一些,至少宝拉的上下牙齿不再咯咯响,还有心思开玩笑了:“那么,我们是还要追寻笑声而去呢,还是回卧室去享受温暖的被窝?”
“当然是继续往前。”伊迪丝说。
“我们该回自己的寝室。”奥斯顿说。
他们俩对视一眼,忿怒的情绪爬上两人的脸,这两张脸继而又同时转向宝拉,带着粗暴、坚决而有恨意的模样。
“你来决定!”他们说。
宝拉开始感到为难,她认为奥斯顿的提议不错,回到属于自己的卧室里,把寒冷和恐惧都挡在温暖的被窝外,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迎接明早清晨的阳光。
但是伊迪丝的话也有道理,假如她们不趁此机会寻找怪声来源,今后的每一夜也许都还会有声音出现,这种神秘古怪的事件会像阴影一样缠绕着她们的心,永久不散。
“嗯——我,我不知道……”她吞吞吐吐地说,“也许你们都是正确的……嘿!你们听!”
“什么?我们都是正确的是什么意思?”奥斯顿气鼓鼓地问,但马上被伊迪丝阻止了继续追问。
“等一等……宝拉是对的!又是这个声音!”她兴奋地说,立刻回到了门缝边。
宝拉和奥斯顿也赶紧跟了上来,像之前的队形一样紧紧贴在门框附近,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漆黑的走廊。
是那种大型生物拖行移动的声音,绵长、厚重,伴随着可怕的呼吸声和闷雷般的低声咆哮,那种布料摩挲的声音也不知从何而来,难不成这只野兽还穿了长袍不成?
伊迪丝在心里幻想一头类似于美女与野兽中的怪物,文质彬彬、西装革履,却足有整层楼那样高大雄壮,长着狮头狮鬃,在极度愤怒下能够咬断任何一个人的喉咙。
声音逼近了,三人忍不住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引起怪物的注意力,就连唯一的光源——蜡烛也被他们熄灭,就怕被发现。
但走来的生物仿佛自带光源,提灯的金属碰撞声让伊迪丝心生疑惑,随着声音越发走近,她看见一个又高又壮、又长又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