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仅运输成本这一点就不占优势。 二来,北方严寒时间长,举个简单例子,在南方投资办厂,兴建厂房用单砖就可以了,而在北方,必须多用一层砖方才能起到抗风防寒的效果。 还有最为关键的第三点,那就是北方政府部门雁过拔毛的习惯。招商时候,千好百好,可一旦把客商吸引过来,各个相关部门都会登门找麻烦,得罪哪一个,当即翻脸,不是查封就是罚款。为此,不少外地客商叫苦不迭,都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听孙奇的意思,他这件事基本上板上钉钉,十拿九稳了。 不管咋说,真能促成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厉元朗心里疑问再多,也是乐见其成。 “孙副乡长,这位程老板如果肯来,你一定要通知我,到时候咱们好好接待他。”厉元朗说。 “我会的,你这位书记大人肯亲自出面,最能表达咱们欢迎投资的热情,程老板知道一定高兴。” 等会议散去,常鸣跟随厉元朗走进他的办公室,刚才还喜笑颜开的他,瞬时间变得没精打采起来。 “怎么啦?”厉元朗扔给常鸣一支烟,不解问他。 常鸣双手接过烟没有立刻点燃,而是坐在沙发里失望的说:“书记,你知道叶文琪的真实身份是是什么吗?” 厉元朗当然知道,要不是那天她坐着直升飞机把妹妹接走,厉元朗还蒙在鼓里,以为小妮子不过就是个不差钱的富二代,哪成想她不仅不差钱,还是叶家的孙女,是省委常委叶明天的宝贝女儿。 “你说吧,都打听到什么了。”厉元朗端起茶杯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涸的嗓子。 “她是叶明天的女儿,叶老爷子的孙女,书记,太吓人了,我真是惹不起。那次多亏了您,要不然她真能把我扔出去,非得摔个骨断筋折不可。”回想起来叶文琪跋扈的样子,常鸣还心有余悸,后背嗖嗖冒冷汗。 纵然他是市委副书记的侄子,那又如何,在叶文琪面前根本不够看,人家可是深宅大院的女孩,别说一个市委副书记,就是市委书记都不在话下。 “常鸣,你是不是喜欢叶文琪?”厉元朗稳坐着,没有接常鸣原有话题,而是很直接的问起来。 “不瞒书记您,我从第一眼看见她就有了想法,她不可一世的样子非常吸引我。”常鸣眼睛放出光芒,充满单相思具备的一切。 “听我一句劝,少去招惹她,叶文琪特立独行,从小就养成飞扬跋扈的性格,你觉得你能驾驭了她么?”厉元朗苦口婆心的相劝道。在他看来,门当户对这一条不是绝对,但也有相对。 就比如他和水婷月,他们在一起经历过多少波折,即便将来结合,以他的身份,在水家,尤其是谷家,会有多少人用有色眼镜审视他,观察他和误解他。会以为他是个攀权附贵之人,是想靠老婆上位的软饭男。 他能承受这些,是因为他从小就养成了坚忍的性格。可是常鸣不同,他是含着金钥匙生长在蜜罐里,将来能否承受住白眼和打击,是个未知数。 常鸣回味着厉元朗的话,默默离开他的办公室,自我反思去了。 厉元朗忽然想起一件事,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他要向此人求证一件事,却不想听到一个意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