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大家明白,当官不是享乐不是利用手中权力获取利益的捷径。” “还有,就是要加大纪检的权利。比如我们西吴县,纪委是在县委领导下,那么问题来了,要是一县书记一县之长出现问题,纪委该如何应对,会不会受到掣肘?” “以前总有人说,用群众来监督领导干部,其实就是一句假话空话。试问,老百姓是底层群体,手中无权,何来无权者监督有权者这一说。” “反腐是我们的国策,也是社会稳定的基础。如今老百姓的日子比以前好了,诉求却比以前多了,这就要求我们当干部的,要更多的从老百姓角度出发,为老百姓多做实事,少说空话。” “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我们一身清白,两袖清风,只有我们自己做到了,老百姓才会相信党相信政府,相信我们是一心为民的好干部。” 厉元朗一席话,犹如在平静的水面上激起一丝波澜,引得在做众人无不为之惊讶。 特别是谷老爷子,他在深思厉元朗的每一句话。 老爷子虽然退下多年,但是骨子里为民的本质没有改变。 他并没有马上发言,而是一一看向他的儿子女婿。 他们都是副省级大员,在各自省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希望听一听子女们的想法。 谷政川作为子女中的老大,又是职位最高的人,自然是第一个表态,这是传统也是规矩。 “爸爸,”冲着老爷子点了点头,而后侧身看向厉元朗说:“你说的诚然有些是事实,也有些偏激,我不完全赞同。申报财产或者申报工资都可以,但是要公布子女配偶职业的做法,我觉得不妥。我们官员也是人,也有隐私,这不等于把我们的隐私暴露公众,那样会引起很大的麻烦和影响,弊大于利。” 谷政纲接着说:“我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一旦公布出家属的职业,会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所利用。元朗,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水庆章没有说话,他也无法说话。一边是岳父和舅哥,一边是自己的女婿,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同时,他也为厉元朗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他的这个女婿头一次参加谷家的家庭会议,表现到底怎样,会不会合格,能不能通过老爷子这一关。 他心里没底,更有些期待,十分想听到厉元朗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