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一点吧…”
“什么？为什么呢？”
“太明显了你的眼神，快要把我吃掉了。”
“那就让我吃掉吧。”
成为我能拥有的，哪怕只是短暂的成为我的所有物。
让我占有你，占有你的身体，你的全部。
融进我的身体，像雨水没入土壤里。
你就应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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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回归的那一刻，川上富子饱的要吐了。
“哈？明明是你不知节制的吧？”沙哑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惫懒，五条悟把脸埋进枕头闭着眼睛迷糊地蹭了一下。
不可明说的愉悦和那几个空白的瞬间，川上富子才不信他没有爽到。
笑死，力气活全是她的好吧。
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一盒烟，随意捡起一件上衣，套在身上大了一圈她也没换一件，走到阳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轻咬着烟蒂低头点火。
她的口味古怪，烟酒都喜欢带着苦涩的，好似想要冲淡什么，但实际上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川上富子深吸一口，等苦味蔓延充斥口腔才缓缓吐出，烟雾让她眼睛生理性地眯了眯。
活得久了有些事就会淡忘，可最近却经常想起，她嘴角扯了扯。
年纪大了吧？或许是就活这一次了。
有句话不是说，人死前都会略过走马灯吗？她也许也一样吧。
耳膜有点刺痛，她没什么反应。
有一只手从身后伸到眼前接过她指尖燃到一半的烟。
五条悟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东西，他高专时期也好奇过，和挚友试了下他快咳死了，挚友却神色平平。
直接抬起吸了一口，又咳了起来。
果然，这个东西就是难抽！绝对不是他不行。
那人又点了一根，似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转身面对他慵懒地靠着阳台围栏上。
他身上的痕迹明显，只穿了一条长裤就走出来了。
秋日的夜还挺凉快，风一吹好似都能把人心里的烦闷带走。
“呸呸呸，好苦。”五条悟颇为嫌弃，“你不如把这玩意换成甜的吧。”
她轻笑着招手，等五条悟到了跟前再恶劣的摁住他的后脑勺来了个深吻。
他瞳孔一缩，垂眸看着这个笼罩着迷雾的女人，她确实很美。眼神里总有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一个人呆着的背影让人看着莫名心烦。
这个吻并不温柔，还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好一会她才松开人，看他呲牙咧嘴川上富子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甜口我这里是没有了。”
五条悟挑眉看着她，没再说什么。
她有些好奇并且觉得他非常奇怪，吞吐烟雾间她说了一句：“对于你们来说，我应该是不可控因素才对。”
谈起这个他收了个笑意，淡淡道：“我可是最强，烂橘子的事关我什么事？”
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就算是川上富子也觉得有点新奇，“啊，原来会正经说话啊。”
太好了，不是童磨2.0。
“我什么样子都很帅哦，毕竟是麻辣教师。”他又恢复到川上富子熟悉的那一面，不着调的模样，语气也总是娇娇的。
没有带眼罩的他白发散下看起来稚嫩许多，说是高中生也有人信。
“说起来，富子要不要去高专呢？”五条悟垂眸，看到身边的人把烟蒂摁在阳台围栏扶手上的动作也不在意。
“我说这位老—师—”她拉长语调用调情的语气说着：“我可是东大毕业生。”
对于他知道她名字这件事，这不是很正常吗？估计她家地址都被查得一清二楚了。
“诶？我知道啊，聘请你做老师嘛。”五条悟耳根有点痒，笑盈盈回她。
川上富子嗤笑：“聘请一个杀手做老师？我可是很贵的哦。”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适合。”
跟她能学到什么？她能教的都是好人不学的东西，他们这群人看起来就是正义人士。
而她，估计撒旦都得把她纹在身上。
想到这里，她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富子～去嘛去嘛，每天有我这种帅哥看哦～工资的话，一千万一个月怎么样？”
“每天只用一个小时哦，还双休教师宿舍还是套房，重点是还可以出任务赚外快完全不影响你的主业嘛。”
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之前遇到过的一只白色缅甸猫，撒娇喵喵叫总要吸引人注意它才罢休。
“出任务的话，咒灵我可以自行解决吗？”避免他以为她要拿来干别的事，只说：“养了一个吃咒灵的小鬼。”
五条悟闻言一顿，扯了扯嘴角：“可以。”
“成交。”
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突然，他以为这事还有的磨呢。
“不过以后劝你还是离我远点，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川上富子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自己是个人渣的事实，没成想身旁的人笑出声。
他说：“彼此彼此。”
夜色朦胧，天上挂着的月亮时不时被薄云略过，遮住春色盖不住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