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抄，选科都得选。”
顾彼：……
大概是觉得讲话不太方便，顾彼随手扯过一张草稿纸，写下：那以后不冲前十了？
林芷摇摇头：不冲了，冲文六前三。还说我呢，你这种人才是作业没剩多少的吧？还有闲空跟我传纸条？
顾彼想了想后，写：嗯，以后就没机会了
林芷一愣，不说话了。
被顾彼这么一搅，林芷又静不下心去写作业了。
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顾彼的字。
没由头的，她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一个想法。
愣神间，顾彼又写了句：怎么了？
笔锋遒劲有力，很像少年人的锋芒。
林芷：没有，突然不想写数学作业了
顾彼：哦，那就别写
林：有种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把你的卷子收起来／微笑
顾彼看到了，就真的把作业收起来了。
顾：行，陪你摆烂一个晚自习。
林：你确定？可是这个不是要收？
顾：你有什么打算？
：回去通宵补
：那我也是
林芷乐了：干嘛？要跟我同甘共苦啊？这么感天动地，在我这刷好感呢？
：对啊，让你欠我个人情
：？想干嘛？觊觎我什么？
觊觎你。
但顾彼当然没写这个：以后想到了再说。
：不是说了以后就没机会了吗？
林芷还圈了顾彼上面那句“以后就没机会了”
：会有的
温酒看不下去了，也给斜前面的商辙传纸条：妈的，拳头硬了，那俩旁若无人的传小纸条是什么意思啊我操
商辙收到后转头看了眼顾彼方向，笑了一下，乔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干嘛突然抽风？
商辙把温酒的纸条给乔萱看。
乔萱在商辙的回复下又写了一句：麻烦告诉林芷，别给她爹丢人。还要不要脸了？——乔
温酒和商辙毕竟不像林芷和顾彼那么方便，中间还要麻烦别人，所以传了一次就没再传了。
林芷跟顾彼倒还是继续火热进行着传纸条。
顾：你们女生都喜欢李毅贤这款的？
：？？？怎么最近一个两个都犯病？
至少我不喜欢吧。。。
：为什么？
：……很下头啊你不觉得吗？你喜欢？
顾彼：“。”
：不是你同桌喜欢么？你自己看。
林芷抬头看了一眼，她的两个同桌，跟李毅贤玩得不亦乐乎，脸还很红。
林芷唾弃：不务正业！
顾彼：……
他觉得他们现在也没务什么正业，
顾：我觉得你说的对
：？
：有病得治（圈“最近怎么一个两个都犯病？”）
：？？你骂我？
顾彼没回，林芷又自顾自把上面的那句都喜欢李毅贤什么的圈起来。
：可能他的受众点踩的是男人不渣，女人不爱吧
：那他怎么会喜欢你？他这样的人，你不是他的菜吧？
：我也纳闷呢，怎么敢来喜欢我的？
顾彼：。
：可能就喜欢你这种凶的没边的吧。
：那可真晦气
：打算改么？
：改什么？改成你喜欢的温柔小意？
：我喜欢的？
：不是吗？不然干嘛问？
：你可能对我喜欢的类型有什么误解
：？管他呢，反正我也没打算改。
不过你真有喜欢的款？
顾彼觉得跟林芷聊这个有点奇怪，尤其对方的反应像他的好哥们，这就更奇怪了。
于是他默不作声的把话题转开。
车头刚拐，就被林芷掰直了。
：还没回我呢。干嘛？害羞了？不过先说好，我不可能帮你出谋划策的，我不能早恋你也甭想／微笑
：那就等你可以早恋了再说
：？？？？
：对了，上次那句沈阿姨不准你早恋是我瞎说的
：哦，意思是我可以早恋了？
顾彼：……
：你真的很着急么？
林芷其实在揣测顾彼这话什么意思。
：看对谁吧
下课铃响了，他们真的传纸条传了一节课。
林芷跟李毅贤换回座位，刚把两张卷子往包里塞，就听见乔萱啧啧啧的起哄声。
林芷稍微紧张了一下，强撑面子说：“放心，你爹我的脸还没丢。”
顾彼那也好不到哪去，商辙提前五分钟就收好书包了，一放学就来这边闹。
林芷有些恍惚：他们每次都在起哄，是不是有些东西，真的不是我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