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羽和范翼振臂高挥,激动地抱在了一起,户上明一和东野太郎输球后没有和中国组合握手,就直接离场,引得现场一片唏嘘。
他们飞奔到观众席与冯爵紧紧相拥,冯爵摸了摸盛羽的脸颊,感慨地说:“我的盛羽回来了,我的盛饭组合回来了。”
男双颁奖仪式现场,盛羽和范翼携手登上最高领奖台,张希和黄恒获得铜牌,两面五星红旗犹如朝日缓缓升起。
盛羽激动地跟着节奏哼唱着国歌,不经意间流下了泪水。
赛后,他们被迷妹们团团包围,其中就有唐苏苏,只是唐苏苏怎么也挤不到最前面,就背着包离开了。
盛羽为球迷们一一签名,签过之后,他急切地搜索着唐苏苏的身影,可就是找不到。
盛羽走进运动员通道仍不死心地回头看,范翼打趣地对他说:“你别找了,人家一看你身边那么多迷妹,怎么可能靠近呢?肯定早就走了。”
“你也看见苏苏了?”
“当然,决胜局前,我就看你不对劲,朝你的视线一看,果然是她……”范翼说,“行啊,你小子,在人家面前帅了一把!”
“我本来就很帅好嘛!”盛羽白了范翼一眼,就跑开了。
盛羽随即拿起手机给唐苏苏打电话,这才了解到,唐苏苏昨天到斯德哥尔摩参加表哥的婚礼,顺便旅游,就碰巧看了场公开赛。
“羽哥,比赛打得很好,尤其是决胜局,打出了气势,也打得日本组合没脾气。”
“是我轻敌了,险些输掉比赛。”盛羽叹了口气,“我甚至不敢去想,如果输掉比赛,我该如何向球迷交代。”
“羽哥,竞技体育本来变数就很大,又何必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呢?”唐苏苏语气柔和,“羽哥,国乒不欠任何人,你们不用向任何人交代,抛弃这些,你们发挥的会更好。”
“苏苏,你说的对啊!那我们见一面吧!”
“我们不是在赛场上才见过吗?”唐苏苏有些犹豫,“盛羽,你刚刚复出,我不希望任何事分你的心,你放心,你我今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我在球场上的样子帅吗?”盛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苏苏这个问题,但他很期待苏苏的回答。
电话那头的唐苏苏一时语塞,缓缓地说:“帅啊,羽哥一向很帅。”
盛羽得意地笑了笑,对唐苏苏说:“那苏苏,祝你在斯德哥尔摩的行程,一切顺利。”
盛羽回到训练馆,跟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训练到夜里十一点,第二天一早又是第一个来到训练馆。
队友们都惊呆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能偷懒就偷懒的盛羽吗?
袁大米皱着眉说:“这么练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袁小米看向袁大米:“姐,你管盛羽做什么?”
“没什么!”袁大米低下了头,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容超然拿着球拍走了来,不屑地说:“这肯定是在瑞典受挫了,知道现在国外选手跟他不差什么,所以要勤加练习。”
“不差什么?”范翼厉声说,“我告诉你,盛羽的单打,永远第一。”
容超然白了范翼一眼,没有说话,走向自己的球台。
“翼哥,你跟他较劲做什么?来,走了,跟我练习一会儿。”张希凑了过来,拉走范翼。
午饭的时候,盛羽和范翼不约而同地走向同一个盛饭窗口,食堂阿姨刚刚做好一锅卤面,给他们打了满满一份。
二人面对面坐在餐厅,一边吃饭,一边复盘双打的失分原因。
“户上明一的球风很诡异!”范翼说,“我感觉他总是凭感觉打球,毫无章法和套路。在日本举行的东京联赛,户上明一竟然战胜东野太郎,获得男单冠军。那年底的世界杯,他是个不容忽视的对手。”
“没事,我已经想到克制他的办法了!”盛羽诡异一笑,又吃了一大口卤面。
“那什么办法啊!”范翼问。
“跟他硬钢!”
“硬钢?”范翼摇摇头,“羽,我觉得不行,一板扣死这个想法是好的,但特别容易失误,一旦失误,直接丢分。”
“那就让我试试看!”盛羽坚定地说,“如果年底的世界杯,我和户上明一在一个半区,由我来阻击他。”
2015年10月初,国际乒联公布了新的一期男女单打世界排名。
男单赵贤英高居榜首,黄恒张希分列二三,东野太郎排名第四,容超然第五,德国的米切朗第六,范翼第七,韩国的朴慧恩第八,英国的约翰第九,盛羽第十。
虽然盛羽被禁赛三年,但国际乒联排名从没有掉出前十。
女单方面,袁大米,袁小米,佟莹莹包揽前三,第四是韩国的李其尹,樊以沫和高沐分列五六,第七是新加坡的吕婉,德国的艾丽莎,日本的渡边美,和朝鲜的金明月分列八九十。
约翰已经三十多岁,是和郝冠军,陈耕耘同时代的球员,但他的运动生涯极其长,如今还保持者巅峰时期的体能。
新加坡的吕婉曾经是A省省队的队员,因为一直打不进国家队,才走出国门另谋出路,加入了新加坡队,很快跻身主力,但水平有限,没有对国乒构成任何威胁。
日本的渡边美,99年生,非常年轻,但打法老辣,可她发挥不稳定,神经刀女选手。
朝鲜的金明月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队员,跟她交过手的人,都说她是个非常能纠缠的对手。她每年参加比赛的次数屈指可数,经常消失大半年不知所踪,因此国际乒联的排名一直升不上去。
2015年世界杯男女单打各报两位队员,男队,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