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因为和简单的相处严格对比起来,真实地相爱才是最难的,而我目前最缺乏的还是对她这个人最真实的爱。也许我还是一个没有多少较为深刻的生活体验的孩子,或者说是一个没怎么经历过刻骨铭心恋情的男人,因此才会把相爱看得过于崇高和重要,过于神圣和纯洁。至于人人可见的甚至是见仁见智的外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这个古老而年轻的问题貌似确实不太好回答——那么我是不是有点太爱慕虚荣了?”
“这种看起来着实有点咄咄逼人的‘可喜’情况如果再这样如火如荼地持续下去的话,我究竟还能坚持多久而不被她攻破呢?”他又进一步地瞎想道,仿佛一定要为自己前期的被动行为负责一样,否则的话就是对不起人家小姑娘的一片真心,并进而对不起自己的一片诚心了。
“显然她的如火热情和下一步的行动轨迹是完全可以预测的,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会不会很快就举手缴枪投降并迅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在思维惯性的自然驱动下他接着想道,还较为得意地以为自己是在进行某种富含创造性的思考呢,“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其他的各方面的条件都更为优秀的选项,能让我毫不犹豫地就做出某种最为恰当抉择,并且是以后绝对不会后悔的那种抉择呢?”
“哎呀,我真是恨透了自己,居然会在她的逐步进攻和缓慢影响之下变得这么懦弱不堪和优柔寡断,已然变得完全不像从前的我了。女人可以大大地改变男人,而且还能改变得如此让人难以拒绝,不好反抗,不便推脱,这真是太可怕了,并且是太不可思议了,因为谁都不愿意违背自己的良心和本意去做事和做人,我当然更是如此了。哦,其实严格来讲没有谁比我更看重良心和本意了,这当然也不是自夸,而是对自我的清醒认识,对自己所具备的各种基本条件的正确看待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