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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高峰胡扯(4 / 6)

一再触探桂卿心理上的雷区而自己却茫然不知,简直迂沫得有些过分,不像是好友间的正当作为。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有没有戏,因为她这个人向来都是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和难以捉摸的,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特别是感情方面的事情。”桂卿此时已经不再生气了,那种激愤难当的心情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恢复往日的平静了,他感觉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在高峰喝多了的情况下讨厌这个家伙,毕竟人家对晓樱也是充满了实实在在的同样也是独一无二的爱慕之情的,而这种感情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其实并没有什么不道德和不光彩的地方。

“在本质上她和白郡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好像对什么都不是特别在乎,其实内心却又丰富得很,也坚强的很,不熟悉她的人很难接近和理解她。”

“我感觉吧,她就是一个比较特立独行的女生,和一般的女生很不一样。”

“嗤,她就是故作神秘呗。”高峰非常不屑地评判道,痞子味又上来了,如同在曲里拐弯的烟筒里转悠了半天之后才找到出口的那一抹浓浓的炊烟一样,纵然熏不着别人,也把自己给熏晕了。

“我觉得吧,”桂卿隐忍着心中尖尖细细的不快,蔫蔫乎乎地说道,他现在根本就没工夫仔细盘算自己的事情,而是得抓紧替好伙计消除心中的困惑和愁苦,“既然古人都说了,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那么你就应该站在泥的角度去好好地理解水,似乎这样比较好一些,而不能一味地按照自己想法来处理问题——”

“我呸,她就是水泥!”高峰突然叫道,是开玩笑吗?

“你是说她介于女人和男人之间吗?”桂卿直直地问起来,然后又自答道,“那种人是女博士,不是她,你理解错了。”

“她还不如女博士呢。”高峰又道,是唾弃吗?

“可是,你喜欢她呀,那种似隐似露的特点,若即若离的感觉,都把你迷得不撑,不是吗?”桂卿柔和地揭省道,似乎这样很好玩,而他又特别贪玩,或者特别精于此道。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就越是惦记着。如果有朝一日得到了,反而没什么意思了。”

“人啊,就是这样,这是人的本性之一,谁也摆脱不了。”

“贱人啊,我就是天生的贱人,没办法。”高峰叹道。

“你这个评价很中肯,真是难能可贵啊。”桂卿赞许道。

“白郡好像比她更外露一些,”高峰又道,此话也颇有道理,给人的感觉飘乎乎的,“也更野蛮和霸道一些,我感觉。”

“你说得对,换句话说,晓樱的内心比白郡的内心更有深度,更有广度,同时也更难以接近和理解。”桂卿非常诚挚地肯定道,好像他和高峰之间的友谊又回到了曾经最牢固的时候,其转换速度之快令他有些始料不及。

“相对来说她还是比较古怪一些的,并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那种类型。”

“所以嘛,要想真正地走近她,嗯,其实是很不容易的。”

“我不在乎这些!”高峰冒冒失失地说道,似乎在向全世界进行宣战,那口气听起来任性得很,也骄傲得很,就是有点太无知了。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是我希望你能适当地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因为她是一个心思很细密的人,也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很感性的人。”桂卿非常直白地冷笑道,言语中饱含着丝毫也不在乎高峰会怎么想和怎么看的意味,因为他认为自己比对方要清醒多了,而且智商上的优越感也比较强烈。

“你要想获得她的真心认可,解除她心里上的那种天然的防卫性,就必须得另辟蹊径,不走寻常路才行。”

“你用对付一般女孩子的那一套去对付她,那是肯定不行的,你得另外想招,明白吗?”

他说完这些能话又无端地认为高峰一定理解不了“细密”这个词的确切含义,更理解不了他这样说的深意。

他毫无理由地相信晓樱是绝对不会让高峰走近她的内心世界的,至于走进去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想当然地认为,无论何时何地以及在何种情况下,她都会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这边的,这是毋庸置疑且天经地义的事情,就如同月亮和太阳每天都要从东方升起一样。

他至始至终都坚信即便是他不和她谈恋爱或者结婚,那么他和她也是最为般配的一对,至少在精神上是这样的。

“如果他连白郡都配不上或者说追不上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就更配不上和追不上晓樱了。”他心中暗暗认定,并再次拿眼扫描了一下高峰油腻腻的鼻梁和鼻梁周围叫人讨厌的一切器官。

“因为,即使白郡看起来再怎么高不可攀,条件再怎么优越,她毕竟还是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他总还是有接近和俘获她芳心的机会和可能的,而晓樱则完全不一样了,她纯粹是生活在蔚蓝色天空中的一只过往的飞鸟,与她身下的大地并没有太多的物质性的关系,也许只是偶尔会落下来喝点水吃点米而已。”

“本性上属于天空的东西,注定不会属于大地的,扎根于大地的东西,注定也不会飘上天空的。”

“不管我最后找谁,”高峰突然自作多情地自言自语道,看来真是喝多了,激烈的酒劲已然涌了上来,嘴里说的全是疯话和醉话,都是全然不可理喻的话,“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她必须得懂得孝顺俺妈!”

桂卿听后心中一震,脚下一麻,随即又是一笑,便不再言语了,他觉得此时任何的话都是多余的了,他劝不醒一个真醉的人。

“晚上我就去把胡子刮了,把头发留起来,这些什么金的玉的狗链子我也不戴了。”高峰又发神经一般说道,差点震惊了旁边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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