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世林那个狗东西。”
“其实,我要是早点遇见唐建华,说不定就没有她刘莺莺什么事了,”她偶尔也会这样想,并且觉得这样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喝完一大瓶白酒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再来一瓶啤酒漱漱口一样,“瞧瞧她那个死样子,纯粹就是一堆没有灵气的肥肉,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好命……”
直到好不容易走过这段稀里糊涂的幽幽暗暗的迷魂路了,像跨越传说中的奈何桥一样,明亮开阔的小区豁然出现在眼前,又像换了一番她不认识的新天地似的,她才再一次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再一次想起那个让她感到又恨又怕又爱的混账东西徐世林,就像刚才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地狱之路一样。
这样走下来,不敏感的人也变得敏感了,如同和傻子呆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也会变成傻子一般。
她装模作样地忐忑不安地轻轻敲了一下门之后,一脸下流和狂喜的他一下子就把房门拉开了。
显然,他在门后已经焦急地等了好久,都有些等不及了,犹如处在电影开场前的那一小段极为黑暗时光里一般。
他同时伸出肥大的脑袋来左右看了看,见门外什么外人也没有,然后一把就将她拽进屋内。
照例,他在轻轻地把门锁好之后立马像条章鱼一样紧紧地把她抱住,疯狂地啃了起来,恐怕浪费一点时间。
他的时间比金子还贵,尤其是这个时候。
“你也让我喘口气嘛,”她好不容易才推开他的大嘴,然后气喘吁吁地惴惴不安地说道,“你说你着什么急呀?”
他很不情愿地抬起脸来笑了笑。
“讨厌,每次都这样,真是的。”她骄傲地抱怨道,就知道属于她个人的高光时刻已经真真切切地到来了。
“我已经刷完牙老半天了,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在稍微愣了一下之后又半笑半恼地说道,老不正经的样子惹得她心难受,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你先让我好好地亲亲,好好地过过瘾,说实话,我见你一回也不容易,真心不容易,你就先可怜可怜我吧——”
话未说完,他又非常粗鲁地将嘴巴朝她压下去,同时把舌头伸出来往她口里拼命探进去。
待两人的嘴唇刚刚牢牢地粘在一起之后,他又用左手托住她圆圆的后脑勺,拼命地往自己这边按。
“嘿,我觉得又长了不少。”世林还能有空感叹一番,也是够二的了,他还以为姜宁是雨后春笋呢,在他精心布洒的甘甜雨露的滋润下能够节节升高,不断地成长起来。
接下来,他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盈盈芳唇,一边如饥似渴地抚摸着她圆圆硬硬的小脑袋,同时还紧紧地相拥着将她推向客厅的沙发上,一不小心还把地上的垃圾筐给踢翻了,里面的香蕉皮、苹果核和碎纸屑都洒了出来。
待将她那具滚烫发热并且不停颤抖的身子完全压在沙发上之后,他就忙不迭地开始另做打算了。
此时此刻,外界的东西已经完全不存在了,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了。
“你呀,就不能先说会子话吗?”她抽空恼道,对他现在的一番表现是爱恨交加,难以正确地处置。
“说话瞎耽误事,你不懂。”他显得更加粗鲁了,已然像变了个人,根本就不是他本人了,虽然有句老话叫“万变不离其宗”,他变来变去骨子里还是原来那个鸟样,一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个也自然,此时谁还能矜持?
除非是名垂千古的柳下惠先生。
“不行,今天绝对不行,”迟疑片刻之后她猛然错过脸来,一边用奋力地双手扯住他的魔手,一边非常本能地说道,神情举止当中并没有懵懂无知的意味,“不好意思,那个,我那个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好事,居然又生意外,真是太讨厌了,这个情况对他而言恰似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把他给浇懵圈了。
“嗯,真有这么巧吗?”他有些怀疑地说道,同时感到非常扫兴,非常晦气,像是被特别有心机的谁在脑后狠狠地打了一棒。
“这个事,我能骗你吗?”看到他突然不高兴的样子,真真是翻脸无情,她也没好气地说道,同时觉得往日的你恩我爱统统都喂了狗,“不信你自己看看,只要别吓着你就行!”
“血淋淋脏乎乎的,我才不想看呢。”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极为厌恶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把猥琐的目光向下挪了挪,重又开始盯着她的那片白皙漂亮的前胸了。
她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于是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能上去踢他两脚,最好一脚就把他那个传宗接代的玩意给踢烂。
“其实啊,有那闲功夫我还不如好好地照顾一下眼前这对白生生的宝贝呢,”他歪着嘴狞笑道,大有轻车熟路和信手拈来之意,脸皮厚得和城墙一般,没喝酒也像个多年的老酒鬼,“这既是你的骄傲,也是我的骄傲,更是我们要共同守护好的宝藏。”
看着他那红白交织的阴晴不定的死脸庞,和他那段像退了毛的肥猪一般白腻丰厚的脖子,还有那个一颤一颤一起一伏的厚皮子胸脯,她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霸占完她之后的可恶情景,遂觉得想要吐。
就是那次,他急冲冲地毫无美感地就完事了,完事之后却一脸的不高兴。
本来满眼都是泪的她特别想骂他几句以解心头之恨的,结果在看到他副阴郁和焦躁,甚至有些愤怒的狗脸之后,不由得忍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轻易地被他给占有了,给糟蹋了,他怎么还会不高兴,还会耷拉着一副死人脸呢?
因为莫名其妙,因为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想不通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她也就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