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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郡嫁人了(2 / 6)

自己的说法,并随之体会到自己的心情,“你说她犯得着把我当成她最好的朋友吗?”

“我感觉根本没那个必要啊。”

“可事实上就是,你能有什么办法?”她回击道。

“也许她只是在某个特殊的场合随口说说罢了,”他牵强附会地说道,连一点真凭实据都没有,要是白郡知道了肯定会寒心的,“然后你就当真了,现在还傻傻地学给我听,真是的。”

“哼,懒得理你了。”她道,也只好使出这一招了。

“有时候,你确实不如她聪明,不如她看问题透彻。”他随即回敬道,就知道她会沉不住气再次反击自己的。

“或许是吧,”她无奈而又疲惫地叹了一口气,真不打算再争论下去了,既然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确实不需要再进一步验证下去了,“不过你也不用过于看轻自己,那样不好,那叫妄自菲薄。”

“我只是懂得做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这个道理罢了,岂敢随便看轻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任何人啊?”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些赌气的意思,而且赌注还很大,似乎包含了他的整个人生,一个卑贱而又懦弱的人生,一个任何时候或许都不值一提的苟且的人生。

她听后只好保持沉默不语了,这也是一个应对他的屡试不爽的好办法,她心里清楚得很,此刻正该拿出来。

“不仅如此,”他继续自顾自地强调着,那意思根本就不在意她听与不听,懂与不懂,最后的结果有用还是无用,反正他就是要把心里话说出来,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呢,横竖都是※朝上罢了,“我还特别看重我认识的每一个人,这里边既包括白郡,当然也包括你,我是把你们都当成神一样来看待的,真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她接受了他临时捏造出来的谎言。

想想这又有何不可呢?

只要他是善意的,是真诚的,这就足够了。

“哦,对了,你说她心里有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痛呢?”他又提到了这事,他一直都没忘的事,“竟然值得你再亲自告诉我,让我心里从此再也放不下。”

“不明白最好,”她似乎笑了一下,但这笑容一闪而逝,从此再也找寻不到,然后又淡然地回道,“或许是我猜测的也未必。”

“况且你也是知道的,”她又冷笑道,心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冷气,一旦不小心给释放出来,定能把整个地球给牢牢地冻住,“我向来都有些多心,无论对什么事,无论对什么人。”

“听你的话,我好像什么都应该知道啊,”他不禁嘲笑道,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难道我真能未卜先知,成了神人吗?”

“你呀,叫我说,属于不是神人胜似神人的情况,或者说在很多方面连所谓的神人都不如你厉害。”她借机狠狠地揶揄了他一下,就像亲眼看见了他这一生中全部的窘迫万分的尴尬样子一样,这确实足够她笑话一辈子的了,如果她愿意这样,如果她想这样的话。

“那么,你是伴娘吗?”桂卿装出非常好奇的语气问道,适当地转移了一下话题,同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晓樱那美丽而又优雅的身影和甜蜜而又迷人的笑容,不再继续追问白郡因何心痛这个已经变得十分无聊的事情,尽管他心里也十分关心这个问题。

“如果你不当伴娘的话,”他紧接着又提高声音抢话道,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不仅非常好玩,也非常值得他好好地调侃一下她,好改善一下心中的阴霾和闷气,“恐怕就没有其他的人更适合去当她的伴娘了,所谓的伴娘其实就是伴着新娘的半个新娘嘛,当然也是新娘的脸面,绝对要漂亮而优雅,和新娘能够相得益彰,同时大放光彩。”

“什么,我,那怎么可能呢?”她很惊奇地叫了一下,然后突然笑道,觉得他脑袋里构不成局势的奇思妙想真是太多了,而且都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太瘦了啊,肯定是不行的,绝对不行。”

“真的,我不是谦虚。”她还补充道。

“你那是苗条,怎么能是单纯的瘦呢?”他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想的却是他历来最喜欢苗条的女人了,美女从来都没有很胖的,只有杨贵妃这位古典美人例外,那还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实话告诉你吧,我可不喜欢被人家闹来闹去的,”她终于肯说出来心里话了,或者算是一种不无道理的隐忧,仿佛那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她怎么也不能坦然地去面对,或者去顺利地解决,“天生就是不喜欢,嗯,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而且,我也猜不出什么特殊的理由。”他故意重她道。

“我知道,”她这样解释说,脸上淡淡的两抹红晕早就开始扩散开了,因为从内心来讲她其实还是愿意去当这个伴娘的,“按理说我应该去给她当伴娘的,因为毕竟我是她最好的女朋友嘛,这个面子还是应该给的,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那个“女”字,她似乎说得很重,而且别有深意,与此相对应的“男”字呢,是不是她专门留给他的呢?

既然边雪山已然升任白郡的丈夫,而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悄悄地以为,或许伴郎的位置应该有他一席的,只是因为他和边雪山合不来,所以没那个机会罢了,而不是因为他不适合去演这个其实和她非常相称的美好角色。

猜谜的感觉既好玩又太累,对此她是爱恨交加。

“你是不喜欢当绿叶去衬托鲜花呢,还是怕风头太过喧宾夺主了呢?”他随后又小小地刺激了她一下,希望能对她有所触动,从而让她说出更多更动人的话来,因为他一直都暗暗地祈祷着这场谈话能永远继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既然他干不了别的事情。

“为什么就不能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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