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现在已经贵为※※单位的局长了,而且手中的权力远在副局长王建林和西祠所所长曹召贵之上,但是此刻他并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两个羽人和曹召兰共同犯下的罪行,所以他目前还只能是把某种极其强烈的情绪暂时先集中在姓徐的这孩子身上。
当然,他心里也明白得很,对姓徐的这个※※※他最多也只能是感到极端的恶心和厌恶而已,要说有多恨这孩子,目前还远远谈不上,因为这家伙本身就是,也应该就是曾经受到过严重羞辱的人,而不是具体参与犯罪的人之一。
说得严格和准确一点,其实他和对方应该属于难兄难弟的关系才对,他们都是被某些坏人侮辱了的,只是先后顺序不同而已。
“要是这个孙子不把录像交给我的话,”他如同吃了一头已经腐烂多日的非洲老犀牛一样极力地强迫自己分析道,同时左眼角上的那个疤痕变得似乎更加突出了,“那么他一定会经常暗暗地鄙视我,鄙视我不光饥不择食地找了个二婚的女人,而且这个二婚女人还曾经被一帮人糟蹋过。”
“他既然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来,这就足以说明他的内心其实是极度嫉妒和空虚的,他心里肯定是感觉特别不平衡的,尤其是考虑到我们竟然还是一个系统的。”
“当然,他要是不给我这个录像,”他不断地裁心着,然后又理所当然地考虑到这一点了,“也许有可能我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了。无论是知道的好,还是不知道的好,反正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么我就没有什么退路可以选择了……”
在连续暗自痛苦和沉迷了多日之后,他终于给出了两个非常重要的决定:一是录像的事永远都不主动告诉桂芹,除非是她自己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二是竭尽全力查清这起恶性案件的来龙去脉,把所有涉案的犯罪分子统统抓获。
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一定会找机会亲手去报复一番那帮敢于侮辱他媳妇的※※※※家伙以泄心头之恨的。
他觉得他将来要是不那样做的话,肯定会有被气死的可能。至于姓徐的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倒是觉得完全没必要再将其在放在心上了,因为从他收到这份录像开始,那个家伙就已经不配和他同在一方天空下了生活了。
他甚至都觉得,连鄙视对方一下都是对他自己的某种玷污。
“最大的鄙视就是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他冷冷地想道,这已经是他所具备的最高思维层次了,当然比世林要高许多,而且刚刚够桂芹喜欢的,既不多也不少,也就是这么些了。
他和桂芹是举案齐眉吗?
应该可以是吧,反正日子都在人过,只要两个人大体上般配就行了,谁也不能强求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