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平安喜乐。”
“父亲……您要等着我!”
“银两,细软可带好了,出门在外,没有钱,寸步难行啊。”
“都带好了。”石缡拍了拍包袱。
石恪拿起身边一柄长剑,递给石缡说:“这是我从一个商人处购得的这柄宝剑,名唤子月剑,剑身无坚不摧,你拿去防身用吧。”
石缡拿着子月剑,了然于胸,原来父亲一直都知道她有武艺在身。她这些年来,在父母面前,一直装作弱质女流。
“好了,时辰不早了,一路顺风!”石恪不舍地拍了拍石缡的肩膀。
“父亲,您不问我,我什么学武?”
石恪一脸愧疚,叹息道:“都是父亲的错,没能保护好你们,害你还得习武防身。”
石缡最后抱了抱父亲,骑上停在后门的骏马,向着未知的命运奔去。
周瑜离开舒县后任居巢长,遇上了粮食短缺的问题。随后路经临淮郡东城县,想起曾经游历的时候认识的鲁肃,看看能不能跟他借点粮食。
鲁肃字子敬,出生于一士族家庭。幼年丧父,由祖母抚养长大。他体貌魁伟,性格豪爽,喜读书、好骑射。
周瑜牵着马走在街上,鲁肃一眼便认出了他。
“是公瑾兄吗?”
周瑜听见身后有人唤他,一回头,身着素衣,相貌俊朗的鲁肃已经走到他面前。
“子敬兄,真的是你?”周瑜欣喜道。
二人皆恭恭敬敬地朝彼此略施一礼。
“公瑾兄,如果不嫌弃,到府上坐坐吧!”
鲁肃盛情款待,周瑜也没有推脱,就随他去府上小坐。
鲁肃府中的豪华程度,远远超越周瑜的想象。
周瑜府已经是旁人遥不可及的大宅子,跟鲁肃府一比,乃繁星比皓月。
周瑜愣在了门口,鲁肃拽了拽他:“公瑾兄,快请。”
从大门口走到会客厅,周瑜感觉走了很久。
鲁肃和周瑜面对面席地而坐,鲁肃给周瑜煮着茶水,说:“公瑾兄,此来是游历?”
“是,也不完全是。”周瑜压低了语调,“我父母都去世了,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就想做点什么事。”
“公瑾兄,请节哀。”鲁肃端给周瑜一盏茶。
“子敬兄客气,我比你小三岁,叫我公瑾就好。”
“你也唤我子敬就好,什么兄不兄的,没那么见外。”鲁肃看了看日头,已到午时,他抓起周瑜的手臂,一边走,一边说,“公瑾,咱们先用饭,用完饭,我带你看演武。”
二人还没有走到演武场,两个家丁匆匆来报,说两个无赖来府中闹事。
“何人敢来府中闹事?”鲁肃蹙起了眉头。
“公子,好像是,好像是……”家丁似乎难以启齿,“好像是古家的人。”
“他们还好意思来闹事!”鲁肃平和了一下心绪,转身朝周瑜抱拳道,“公瑾,我要去处理一些家务事,你先回房休息,我去去就来。”
“子敬,赶紧去忙吧!”周瑜说。
鲁肃幼年曾与古家小姐指腹为婚,岂料古家全家被山匪洗劫,自此音讯全无。
去年,两个自称是古家小姐舅舅的壮汉带着古家小姐前来鲁肃府上。古家小姐被毁了容,面颊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但鲁肃一眼便认出来,确实是他的未婚妻。
鲁肃心善,收留古家小姐和两个舅舅居住在府上,还依旧履行婚约。
两个舅舅游手好闲,在县上仗着鲁家权势,无恶不作。鲁肃忍无可忍,将其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