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烁冷冷地瞪弟弟一眼,手茶壶的把手攥得更紧一点,“我还要建功立业呢!” 现有姐夫庇护他们姐弟和武安侯府,可是,事事靠姐夫,只会让姐姐婆家矮一头。 萧烁想方才任知节私塾外叫嚣的那些,心脏漏一拍,连执壶的那只手也晃晃,凉茶差点没倒出杯子。 娘家不成气,姐姐夫家恐怕也没有底气。 他要成姐姐的依靠,而不是姐姐的拖累。 萧燕飞慢悠悠地喝凉茶,把祝嬷嬷发现郭得胜收萧氏一百两银子,想引他去半月湖“救美”的事说。 说完,她放下手里的空杯,淡淡道:“这些事……你也该注意一些,别整天傻乎乎的,被人给算计。” “还有,这几天先住回。” 她指的是,让萧烁住回殷家。 “嗯。”萧烁丝毫没有反驳,乖乖地应,眉眼间透一丝雀跃。 虽说,他自己知道他是不会上的。 就算真让他看到闻知微落水,那又怎么样? 又不是他姐落水,关他什么事。 萧燕飞颇满意,又凑过去,摸摸萧烁的头:“乖。” “,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说,她放下窗帘,街上的喧闹隔绝外。 原本慢慢悠悠的马车又开始逐步加快速度,知秋挥马鞭,驱使马车朝距此最近的那家盈福居驶去。 姐弟人盈福居吃顿好吃的,又打包好几盒点心、果子露和蜜饯,这才欢欢喜喜地一起回殷家。 萧烁回住,殷婉也很高兴,笑吟吟地对他说:“烁哥儿,卫国公府就快下聘,我正愁没人帮忙呢。” 萧烁眼睛一亮。 “娘,我,还有我呢!”旁边的萧烨不甘寂寞地举起小手,不太服气。 殷婉随手按下萧烨那只乱晃的小手,目光仍然直视萧烁:“烨哥儿还小,帮不上忙,你这几天就别。” 好好好!萧烁含笑应下:“母亲有什么事,尽管使唤我。” 萧烁天就回军营请几天假,然便留殷家给殷婉打下手。 因小萧烨已袭爵,这纳征礼自然也不能再放殷家,得回侯府那边操办。萧烁两头忙,事事亲力亲,力求尽善尽美,忙得是脚不沾地。 殷婉提前天,带萧燕飞他们搬回武安侯府。 临近中秋,天依然很热,灼灼的阳光照得侯府朱漆大门上的一枚枚门钉似宝石般闪闪发亮。 侯府的正门关闭一个多月,又一次开启。 祝嬷嬷带一众下人们,恭恭敬敬地迎,整齐划一地给主子们行礼。 过一个月的整治,那些个别有心思的魑魅魍魉要么被逐出府,要么被祝嬷嬷好生敲打过,如今侯府中一切井然有序。 明明还是同一栋府邸,同样的人,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太一样。 回侯府,殷婉就更忙,一会儿与赵嬷嬷说正厅的布置,一会儿与萧烁说纳征礼那日的仪程,一会儿又说起要挑一批下人负责天迎接、招待亲家。 殷婉嫌萧燕飞碍事,一句就把她打发:“燕儿,这里没你的事,一会儿你去接烨哥儿下学。” 萧烁看萧燕飞抿唇直笑,那温文尔雅的样子似说,快去吧,这里有他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摆出一条心的架势。 萧燕飞乐得甩手掌柜,带祝嬷嬷回久别的月出斋。 一路上,时不时地有下人给她行礼,一个个目不斜视,低眉顺眼。 直到临近月出斋,周围才清静一些。 见四下人,萧燕飞这才道:“前些天,我去谢元帅府吊唁时,听说昭明长公主自刎前,曾病过一阵子,嬷嬷可知道?” 这事自己知道啊!祝嬷嬷频频点头:“是是是!” “时,皇娘娘还带奴婢亲临元帅府去探望过长公主殿下呢。” 说间,两人月初院的院门,萧燕飞一手摇团扇,似是闲家常般:“哦?嬷嬷与我说说。” 祝嬷嬷蹙眉回想一番,道:“去岁腊月的第一场大雪,长公主殿下就病,开始只是风寒,北境失守,元帅惨死,少军失踪的消息传,许是因悲伤过度,殿下的病就突然间重。” “时太医院的太医全都去元帅府给殿下会诊,可殿下的病还是一天比一天糟,奴婢随皇娘娘去探望的时候,殿下已病得起不身,甚至没力气跟皇娘娘说上一句。” “再,皇上定谢元帅谋反,谢家被满门抄斩,长公主殿下是先帝的嫡长女,皇上做主命她与夫和离,便可免罪。” “但是长公主殿下与元帅一夫妻情深,听闻噩耗,却饮剑自刎。” 几片零落的树叶被风吹,慢慢地打转儿落下,平添几分萧索的气氛。 祝嬷嬷幽幽叹道:“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