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除了艺高人胆大的宫婉婉和昏迷的君无尘,所有人都害怕再遇到杀手来袭,十分的警惕小心,押差们一直握着腰上的刀。 连吴昕芸都在路上找了根粗长的树枝捏在手中,想在有危险时当武器用。 她和押差们一样,即使有宫婉婉这个绝世高手在身边,知道有危险宫婉婉会保护他们,不用太担心,但想到那些杀手的凶残狠辣,想把他们团灭,还是禁不住害怕,拿着武器心里才能踏实些。 而且她想着自己也不能只知道靠女儿保护,也得保护女儿。 女儿再厉害,始终只有一个人,如果来的杀手比上次的还多,甚至是上次的几倍,女儿怕也会不敌,自己到时得保护好女儿,还有女婿。 还好一路都很平静,并未发生什么事,再未遇到杀手来袭,他们在傍晚时分顺利赶到了“锦华县”。 京城是天下最繁华热闹的地方,离京城最近的县城“锦华县”也沾了京城的光,虽只是个县城,却十分的繁华热闹,城里到处都是从京城出来,或是即将去京城的人。 因为城里每天都会因为京城来往大量的人群,自然就有看到这广大人群带来的商机,专门做这些人生意的商家,因此城里商业非常繁盛,卖什么的都有。 宫婉婉他们一进城里,就看到城里挤满了人,到处都是商铺摊贩,人声鼎沸。 “这里好热闹!如此热闹真看不出只是一个县城!”宫婉婉有些讶异,好奇地四处张望。 吴昕芸点头,脸上也流露出一丝讶异,好奇的张望四周。 她和女儿一样,也是第一次来“锦华县”,对“锦华县”陌生得很,因此忍不住对“锦华县”好奇。 刘胖子把“锦华县”如此繁华热闹的原因告诉了宫婉婉母女,宫婉婉母女皆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这些人怎么都盯着他们看?严格的说是盯着自己和君无尘看! 宫婉婉忽然注意到周围的人,无不盯着自己,还有人窃窃私语,小声议论。 她耳力极好,把路人的议论声听了个清楚,眼中很快闪过一抹无奈。 原来是她和君无尘太招眼了,才会引来这么多人盯着看。 她太丑,丑得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而君无尘顶着个白纱,也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加上她一个女人背着他一个男人,有些古怪,自是更引人注目,还叫人好奇。 “只见过男人背女人的,还是头回见到女人背男人的!也不知那男人咋了,怎么让那胖女人背着?”人群里传出一道声音。 “瞧那身姿风流得很,不一定是男人,男人哪有可能有这么风流的身姿……那百花楼的头牌都没有这么风流的身姿。” 有个相貌有些猥琐,一看就是好色之徒的男人摇了摇头,紧紧盯着君无尘头上的白纱,似乎想看穿白纱看到他的脸。 向那男人看去,宫婉婉有些懵。 不会吧,竟有人认为君无尘可能是女人,还拿妓女头牌和他比?似乎很觊觎他的样子?! 呃……宫婉婉的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 也不知君无尘若是清醒的,此时会有感想,会不会气死,想爆打那家伙。 “看这身姿确实风流得很,但他身形颀长,比普通男子还长,定长得很高,绝不可能是女子,而且他穿着男装呢,定是男的无疑。”有人打量了一下君无尘,一脸肯定的道。 “一个男人竟有如此风流的身姿,比花魁娘子还风流几分,到底长什么样啊?该不会比女人还漂亮吧?” 这话一出口,引得无数人盯着君无尘遮脸的白纱看,好奇死他的长相了。 “也不知这丑胖子和这白衣男子是何关系?该不会是奴婢和少爷吧?” 有人好奇起宫婉婉和君无尘的关系,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打量。 宫婉婉皱眉,她是长得不好看,但也不至于像奴婢吧?这人是怎么看出她像奴婢的? “瞧这女人的样子,虎背熊腰的,十之八九是个粗使丫头。”有个年轻公子瞅着宫婉婉,脸上闪过一抹嫌弃。 宫婉婉要控制不住黑脸了,说她像奴婢已经有点伤人了,竟然还说她是粗使丫头,p,你全家都是粗使丫头。 气愤的宫婉婉使用土系异能让那年轻公子脚上突然冒出一个石头,让他立即崴到脚摔倒。 “唉哟……血!我流鼻血了!”那年轻公子运气不好摔下去后磕到了鼻子,两股红色从鼻子涌了出来。 他又疼又急,赶忙伸手捂住鼻子,但血流得有点凶,捂不住,嘴和下巴都很快沾上不少鼻血,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见状,宫婉婉暗乐,刚使用土系异能,让方才觊觎君无尘的美色,竟拿他和妓女比,有些侮辱君无尘的人脚下也生了崴头,要让对方也崴到脚摔倒,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我女儿才不是什么奴婢,更不是什么粗使丫头,而是他正儿八经的正牌娘子!”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全惊了,呆若木鸡地瞪大眼睛盯着宫婉婉和她背上的君无尘,个个张口结舌,全是一脸难以置信。 觊觎君无尘美色,竟拿他和妓女比,刚崴到脚倒地的人都忘了疼痛,也不敢相信地盯着宫婉婉和君无尘,一脸怀疑,嘴巴惊得张到最大,都能吞进驼鸡蛋。 “他们是夫妻?这怎么可能!”最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