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师弟被宫婉婉气得不行,刚要发火,被大师兄拦住了,大师兄斜了方师弟一眼,“出门在外,不比在门里,要学会将就。” 方师弟有些不甘,但还是乖乖点了头。 “夫人,请带我们去大通铺吧?请问大通铺一晚多少钱?”大师兄向宫婉婉望去,态度还算客气。 “一间大通铺两百文,你们若嫌所有人睡一间大通铺太挤了,想分开睡几间大通铺的话也行,反正每间大通铺都按两百文算,睡一间两百文,睡两间四百文,睡三间就六百文。”宫婉婉稍稍想了想后回道。 虽然这帮人里有个讨厌的家伙,但也不能往高了收,毕竟是一间大通铺,不能一间就一两银子,还是按大通铺应有的价格收。 按原来这间店的人告诉他们的大通铺价格参考收费,一间大通铺不算人数,不按人头收费,按一间收费,两百文差不多了。 “两百文一间?好便宜。”大师兄有些讶异。 “真的好便宜,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便宜的。”其他岳阳门的人也纷纷觉得便宜。 那方师弟微微噘了噘嘴,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这么便宜,那大通铺肯定很差。 “请带我们去看大通铺,看了大通铺后,我们再决定要几间大通铺。”大师兄说道。 “我这就带你们去。”宫婉婉话音刚落,谢余锦就道:“我跟着去。” 他想给宫婉婉帮忙。 宫婉婉没拒绝,轻轻点了下头后,就让吴昕芸和谢家母女就留在一楼大堂。 宫婉婉在心里命令还没有收回,一直躲在地下的影分身留在一楼大堂地下,暗中保护吴昕芸她们。 把岳阳门的弟子领到楼上后,谢余锦不用宫婉婉吩咐,就走在最前面打开大通铺的房门,领着岳阳门的弟子进去看。 “果然像我想的一样,很差!寒酸死了,还好挤!”方师弟在第一间大通铺里转了一圈,眉头紧紧挤在一起,都能夹死苍蝇了。 宫婉婉看他那嫌弃得不行的样子,冷哼:“你可以不睡,去外面淋雨。” 方师弟气得怒瞪着她,咬牙叫道:“你这女人……” “方师弟!”大师兄看出方师弟想骂宫婉婉,急忙阻止他,用眼神警告他。“出门在外,凡事要学会将就。” 方师弟捏了捏拳头,强忍下对宫婉婉的怒火,不甘不愿的点了头。 “别间大通铺也跟这间一样吗?”大师兄向谢余锦看去,问道。 “是的,我带你们去看。”谢余锦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师兄点头,带着师弟们跟着谢余锦去看别的大通铺,宫婉婉没跟着去,她就站在走廊上等着。 有谢余锦带他们去看就行了! 先前她没有让谢余锦一个人带他们来看大通铺,而是说自己带他们来,是想着姓方的见到大通铺肯定会很嫌弃,为难谢余锦,作妖。 现在看大师兄是个明事理的,知道出门在外要学会将就,有他压着方师弟,他为难不了谢余锦,作不了妖。 谢余锦带着岳阳门的人几分钟后就看完了五间大通铺,回到宫婉婉面前,谢余锦告诉宫婉婉大师兄说五间大通铺他们全要了,他们想三人住一间大通铺,这样宽敞些,没那么挤。 “好,一共一千文,也就是一两银子。你们带他们下楼登记去,除了收一两银子的房钱,再向他们收一两银子的押金,明早他们走时确定他们没有损坏东西,再退给他们。”宫婉婉对谢余锦说道。 听到她后面的话,方师弟又不满了:“我们怎么会损坏东西,就你们这破客栈,像样的东西都没有一件,哪值得我们去损坏!” 本来收押金是很正常的,任何客栈都会收押金,以防客人住宿时弄坏东西,但这女人收押金的原因也是这个,让他非常不爽,也不看看他们家开的是什么破店。 “我看你对我们客栈实在是很不满,我觉得你没必要勉强自己住在我们客栈,委屈了自己,你可以马上走人,离我们客栈远点。”宫婉婉脸一拉,冷声骂道。 实在是很想收拾这家伙,要不让他尝尝“狗吃屎”。 “你竟敢赶我……哎哟——我的娘哟,疼死我了……” 方师弟气得面红耳赤,冲到宫婉婉面前,刚要指着宫婉婉的鼻子破口大骂,却突然脚下一崴,不知脚下什么时候踩到了小石头,让他崴脚摔倒地上,他这一跤摔得很厉害,不但摔了个狗吃屎,还疼得不行,让他惨叫出声。 “方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摔倒了。”大师弟皱眉,赶忙上前把方师弟扶起来。 “这走廊没有打扫干净,有小石头,我没有看到,一脚踩上去崴到了脚就摔了……”方师弟疼得声音还在发颤。 “你这眼睛不行呀!有小石头都看不到!”宫婉婉摇头笑道。 方师弟本就疼得厉害,听到她这话,要气炸了,“你这女人还敢说风凉话,笑话我,真是岂有此理!都怪你们客栈没有打扫干净,有小石头也不扫掉才会害我摔倒。” “这也能怪到我们头上,真是无语,你这种客人,谁受得了。我们小店实在招待不了你这样的客人,你请走吧,离我们店远点。”宫婉婉脸一冷,指着外面,下起了逐客令。.. “可恶!你别老拿赶人来威胁老子,老子……”方师弟一脸怒容,眼睛腥红地瞪着宫婉婉,要喷火了,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