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九俩口子不见了是不是作贼心虚啊?”有个衙役说道。 宫婉婉眉头轻蹙,这人是傻x吗,田九俩口子不见了怎么会是作贼心虚,又不是他们杀的人,就凭他们的本事怎么可能杀得了人,如此简单的事他都看不出来吗? 也不知他这衙役是怎么当的?以前会不会办过冤假错案。 “有可能!”另一个衙役竟然点头了。“若不是作贼心虚,他们为何要跑! 听路人所言,之前田九被赌坊打手打得很惨,田九夫妻很可能趁乱杀了赌坊打手,害怕被发现就赶紧就跑了。”他摸着下巴,一脸越说越有道理的表情。 天,这人怎么更傻x的感觉,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田九夫妻要怎么趁乱杀了赌坊打手? 他们有这本事,先前田九还怎么会被赌坊打手打。 而且他们没看到赌坊打手是怎么死的吗,他们可是全部死于石子打进眉心,田九夫妻哪可能做得到。 “你们脑子里装的是屎吗!”为首的衙役皱眉,伸出手给认为田九夫妻作贼心虚的两个同伴一人一记脑瓜。. 骂得好!打得好!宫婉婉在心里叫道。这两个衙役脑子里装的就是屎,才会说出这种蠢话来。 “头!”被打的两个衙役摸着被打的头,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打自己,有一个还一脸委屈。 “你们没看到这些打手是怎么死的吗,他们全部死于石子进脑,能把石子打进脑袋,这是要何等厉害的高手才能做到的事,田九夫妻怎么做得到! 田九夫妻若做得到,现在田九还会被打手暴打吗!”为首的衙役头子骂道。 “就是!田九夫妻都是普通人,根本不会武功,你们没有看到田九先前被赌坊打手打得有多惨!”有个路人出声说道。 “那些打手绝不可能是田九夫妻杀的!”别的路人也仗义出言,还有人对那两个认为田九夫妻作贼心虚的衙役叫道:“你们这些关系户凭关系和银子进的衙门,遇到这种事就少开尊口,别乱分析,冤枉好人。” 原来是凭关系和银子进的衙役,她就想凭他们这脑子,怎么可能是凭本事进的衙役。宫婉婉眼中闪过一抹恍然。 “是谁说我们凭关系和银子进的衙役,敢造谣抹黑我们,好大的狗胆,给我们出来!” 两个被骂的衙役,都脸一红,气恼的寻找骂他们的路人,但人太多了,完全看不出是谁骂的。 “闭嘴!别丢人了!”衙役头子嫌他们丢人,黑着脸又给了他们一记脑瓜子。 “你们去找田九夫妻,一定要找他们,把他们带回衙门。”衙役头子头一转,向另外两个手下看去,开口吩咐道。 有个衙役不解,“头,既然知道人绝对不是田九夫妻杀的,为何还要去找他们,把他们带回衙门?” 衙役头子回道:“一,是因为这些打手是死在田九夫妻面前,他们离这些打手极近,有可能看到了这些打手是被什么人杀死的,或是有发现什么,能当作有用的线索,所以需要他们去衙役问话。 二,是因为这些打手死了,赌坊的人不但会查找凶手,而且定不会放过田九夫妻,认为这些打手会死,和田九夫妻脱不了关系,是他们害死了这些打手。 听路人所言,杀这些打手的人极可能是可怜田九夫妻,看不过这些打手的恶行,路见不平,仗义出手杀了这些打手的。 赌坊的人也会这么想,认为若不是田九夫妻,对方就不会出手杀这些打手了,所以会迁怒于田九夫妻,派人找到他们报复。 所以,我们得在赌坊找到田九夫妻前,找到他们,把他们保护起来。” 这衙役头子还不错!宫婉婉盯着衙役头子,目光微微闪了闪。不过…… “头,你是不是忘了赌坊背后的老板是咱们县太爷,把田九夫妻带回衙门,不是让他们羊入虎口吗,县太爷绝不会放过他们的。”有个衙役说道。 宫婉婉在心里点了下头,她就是这么想的。 “县太爷那里,我怎么会想不到,等见到县太爷,我自有办法说服他放过田九夫妻。”衙役头子脸上露上出一抹自信。 “只是听人说县太爷出海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在他回来前,怕赌坊的人已找到田九夫妻,对他们下手,所以要先把田九夫妻找到带回衙门保护。 等县太爷回来,我和县太爷求情,让他答应放过田九夫妻,向赌坊的人放了话,再放田九夫妻回去,他们才不会有事。”他已经把一切想好了。 “头,不愧是你,想得可真周到。”一个衙役对衙役头子竖起了大姆指。 “你们去找田九夫妻吧,一定要赶在赌坊的人找到他们之前找到他们,把人带回衙门。”衙役头子摆手命令道。 “虽然赌坊的人是县太爷的人,但终究是混黑道的,他们和县太爷的关系也不敢放到明面上,所以只要田九夫妻进了衙门,他们知道后,在县太爷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强闯衙门要人。” “好。”两个衙役得令,立即离开了。 “我们两个也别愣着了,干活吧,让周围的路人全部排好队,一个个的细细盘问方才发生的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什么,发现什么,也许能成为有用的线索,帮助我们找到那个杀死打手们的人。”衙役头子向两个关系户看去。 “虽然那杀打手的人是仗义出手,为了救人,是做好事,但终究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