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坊可真赚钱! 吃了晚饭后,宫婉婉告诉吴昕芸有些困,早早就上了床,但她不是真困了想睡觉。 上了床后,便带着躺在床上的君无尘进了空间,去数今日从全城赌坊搜刮来的钱财。 之前她一直没有空进空间数今日从全城赌坊搜刮来的钱,一数后很是惊讶,直叹赌坊可真赚钱。 她发现她今日从全城赌坊搜刮来的钱财,竟然有五千多两,这才只是到下午的钱,不敢想全城赌坊一天是要进多少钱。 冯县令这狗官可真赚钱! 说起冯县令这狗官,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都已经晚上了。 也不知他带着柴大人出海究竟是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不仅冯县令他们出海还未回来,守在海边的衙役们也还没有换班,还一直盯着停在海边的三艘船,导致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让影分身登上停在海边的三艘船搜查。 不过她并非一无所获,她还是有发现的。 就是那三艘船非常的重要,因为她发现守在海边的衙役一直有一半人紧盯着那三艘船,她怀疑那三艘船上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她决定今晚一定要想办法让影分身上那三艘船一探究竟。 “出事了!出大事了!”突然空间外传来一道慌乱的大叫声。 宫婉婉微挑眉尾,立即带着君无尘出了空间,回到床上,刚回去就又听到了陌生的声音传来。 “出什么大事了?”是房间门外传来的声音。 “听说全城的赌坊都死了人,赌坊的人全部被杀,去赌坊玩的客人全部昏迷在地,而且赌坊里的东西全被洗劫一空。”先前大叫出事了的声音再次响起。 宫婉婉看向门外,看到有两个人影,应该是住在别的客房的客人。 “天!这么吓人!也不知是什么人干的,竟把全城的赌坊都端了!”门外一人惊叫道。 “不知道,听说官府已经派出很多人去查了,但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但据闻郑捕头从所有赌坊都是赌坊的人全死了,客人无事,只是昏迷,判断犯案的人是专门冲着赌坊去的,估计和赌坊的人有仇,所以只杀赌坊的人,放过了客人。” “和赌坊的人有仇……该不会是和冯县令有仇,冲着冯县令犯的案吧,听说城里所有赌坊其实都是冯县令开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可能是冲着冯县令犯的案,是冯县令的仇人。”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敢冲着冯县令去,把他开的赌坊全端了,还把他赌坊的人全杀了,也不怕冯县令把他揪出来千刀万剐,冯县令可是出了名的黑心凶狠,可怕得很!” “对方估计一点也不怕,而且恐怕人马众多,还比冯县令更凶残可怕!” “怎么说?” “听说那些赌坊的人全部死得很惨,竟然全身都是空,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刺的,杀他们的人不是一般可怕……而且对方能把城里的赌坊全端了,杀掉那么多人,还把赌坊所有东西搬空,绝对是很多人才能办到的。” “你分析得有道理,这么看冯县令这次可能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有好戏看了!” 听着两道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到后面听不见了,屋里的宫婉婉知道两个客人走远了,唇角微扬。 客人不知道猜错了,端了赌坊的不是很多人,就只有一个人。 冯县令这次不是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而是碰到了强过他太多,能让他瞬间灰飞烟灭的高高人。 夸自己是高高人,好像有点老王卖瓜的感觉…… “婉婉……婉婉!”突然门外传来吴昕芸的叫声,还有急促的拍门声。 宫婉婉的目光再次投到门上,闪了闪。娘应该是听到方才两个路过的客人说的话,知道赌坊的事了,所以来找自己。 宫婉婉立即下床去开门,“娘,怎么了?” “婉婉,你听到方才路过的两个客人说的话了没有?这城里的赌坊全部出事了。”吴昕芸叫道。 “听到了,这是件大事,不过与我们无关,我们和赌坊没有一点关系,我们又不会赌钱,我们甚至不是这里的人……过两日北风岛的渔民来了,我们就走,不用管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宫婉婉点头后说道。 闻言,吴昕芸也点了头。“确实!我方才听到路人的话,也没有细想就吓到了,想着出了这样的大事,得赶紧来跟你说……你这么一说,这事和我们毫无关系,管它的呢!” “嗯。娘,看你的样子,你先前在睡觉是吗?看你的头发有点乱,像是睡乱的。”宫婉婉看着母亲有些凌乱的头发说道。 吴昕芸颔首,“你说要来睡,我也就上床睡了,睡得正香呢,就听到了方才两个路过的客人说的话,他们的声音有些大,把我吵醒了。” “你回去继续睡吧,我也回去继续睡,咱们都放放心心的睡到明天大天亮再起,咱们又不是这的人,和赌坊更是半点边都沾不着,这事扯不到我们,我们不会有事的。”宫婉婉道。 她刚看到海边终于换班了,有大群衙役去到海边替换守在海边的衙役,原本一直盯着三艘船的衙役们终于没有再盯着船,要离开了。 现在正是让影分身登船搜查的好机会。 得把母亲支走,她才好专心盯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