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没有异常! 宫婉婉背着君无尘,跟着吴昕芸逛了一个小上午,发现城里风平浪静,并没有听说有人离奇死亡,死相奇怪,更没有听人说城里出现了丧尸。 也没有听说昨晚冯县令出事的事,也没听到昨晚海边出事的事,这反倒让宫婉婉觉得奇怪。 都这个时候了,冯县令家的人和衙门的人肯定早已发现冯县令家昨晚被洗劫一空,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 难道是有人故意隐瞒,封锁了消息不想传出来? 海边的衙役之事,也是一样? 今早到海边换岗的衙役,发现海边的那些焦炭,知道昨晚守在海边的衙役都被烧死了,向上面禀报,上面怕传出去引起风波,特意封锁了消息?不让百姓知道? 应该是这样。 “婉婉,逛这么久了,都逛了半座城了,我已经逛不动了,我们回去吧。”突然耳边传来母亲吴昕芸的声音。 “好。”宫婉婉颔首。 都已经巳时了,该回去了。 “婉婉,你背着王爷逛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吧,脚疼不疼?”吴昕芸关心道,脸上闪烁着担忧和心疼。 “我不累,脚不疼,虽然在外面逛了这么久,但是我们走走停停,还口渴去茶铺喝凉茶,顺便歇脚,休息了很久,所以我现在还好,娘你不用担心我。” 宫婉婉摇头,对母亲露出安抚的笑容。 母女俩回到客栈,刚商量中午吃什么,就听到敲门声。 “也不知是谁?店小二吗?”吴昕芸扫了一眼门,刚想起身去瞧开门的人是谁,宫婉婉已经站起来去开门了。 “我去瞧瞧是谁。” 她突然想到几次听到敲门,都以为是店小二,结果都是张大,这次也有可能是张大。 所以她想她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发现还真是张大。 “夫人,我家公子请你过去一趟,有事商议。”张大说道。 宫婉婉也没问什么事,立马点头,回首对吴昕芸说道:“娘,王公子找我有点事,我去一趟,你若饿了就先点午膳吃着,不用管我。” 吴昕芸皱眉,这王公子又派人来找女儿做什么,也不知究竟是有什么事? 吴昕芸想问,但女儿已经出门,关上门跟着张大离开了。 吴昕芸的眉皱得更紧了,但人都走了,也没办法,她心想只有等女儿回来问清楚。 而且先前已经把对王公子的担忧告诉了女儿,女儿已经向她保证,没什么好担心的。 “知道你家主子找我去所为何事吗?”去王羿秋房间的路上,宫婉婉问张大。 “我的人已经找到去三禄岛的船了。”张大回道。 闻言,宫婉婉顿时明白了王羿秋找自己去做什么了,肯定是要谈何时启程去三禄岛的事。 “你这速度挺快的。”宫婉婉对张大笑了笑。 “另外我的人还查到了一点你说的那位叶公子的事。”张大说道。 宫婉婉目光一闪,立即问道:“查到了什么?” 这张大可以啊,不但已经准备好去三禄岛的船,还查到了叶展朗的事。 “等见到我家公子时,由他告诉你。”张大的回答出人意料。 宫婉婉挑了挑眉,有点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由你家公子告诉我,不由你告诉我?” “我家公子告诉你比较好。” 听到张大的回答,宫婉婉目光微闪,他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宫婉婉点了点头,跟着张大很快来到了王羿秋的房间,房间里除了有王羿秋,还有钟月苓和玉钏。 玉钏的脸色很不好,钟月苓一如既往的戴着帷帽遮住脸,所以看不到脸色如何,但能感觉到她周到都笼罩着阴郁的气压。 不过坐在钟月苓身边的王羿秋完全不受影响,正休闲地扇着扇子品着茗,看到宫婉婉来了,立即起身相迎。 “夫人,你来了,快请坐。” 宫婉婉选择坐到了王羿秋对面的位置,只是这样正好也坐到了钟月苓的对面,但宫婉婉无所谓,一点也不在意。 钟月苓看到宫婉婉,也当作没看见,完全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她还在气宫婉婉母女先前的言行,宫婉婉见状,直接把她当空气,更懒得理会她了。 “夫人,我让张大请你来,是张大已经找好去三禄岛的船了,我们可以随时出发坐船去三禄岛…… 张大的人已经查过,启程去三禄岛的海边目前一个人也没有,可以自由出海。”王羿秋也选择无视钟月苓,坐回位置上后,对坐在对面的宫婉婉恭敬地说道。 虽然清晨去海边换岗的衙役已经发现海边出事了,但因冯县令一直没有出现,且昨晚冯县令家失窃,衙门现如今乱成了一团,根本没有人管昨晚海边衙役烧成焦炭的事。 原本要换岗的衙役也被叫回衙役,查冯县令家失窃的事,还有冯县令的下落,衙役的人还不知道冯县令死了的事。” 自然也不知道昨晚海边的衙役变成焦炭,是面前的女人干的。 听张大说,他手下查到昨晚海边的衙役全部变成了焦炭,人数众多,那画面触目惊心,叫人看了双腿打颤,面前的胖女人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