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试试你的胆量如何。现在看来,你这个白面书生倒真有点胆子!耶公子可别见怪吆!” “咳!有啥胆?”耶无害苦笑一下说道,“你的两个丫头差点把我吓坏!” “是吗?秋霞和小英就把你吓怕了?”白艳丽好象不相信地问道。 “当然了!她俩好厉害!把我推到这儿,劈头盖脸地质问个不停!当时我觉得害怕极了!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她们也不相信,硬说我是个奸细!” “耶公子请别生气,您是位读书人,心胸坦荡。她们俩是我从扬州带来的丫头,脾气犟了些,可人还是很善良的。” “她俩也是从扬州来的!”耶无害紧接着说道,“听说刘夫人曾是扬州的才女,这可是真的?” “不错!我就是‘扬州八妓’的七妹白艳丽!” “白艳丽!……”耶无害赞叹着说道,“刘夫人真是名如其人!看你这身形,倒是正合乎你这美丽的名子!” “哎哟!耶公子真会说话!”白艳丽甜甜地笑着说道,“两年前,在扬州‘百花院’遗春酒楼里,我和刘寨主一见钟情、意趣相投,便舍开七姐妹跟他来到了这里。可是在这庭院里呆久了,我反倒厌倦这寂寞的生活。我是很思恋往年的生活啊!” 白艳丽说到这,不觉侧首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一丝惆怅。 耶无害好象看出她的心思,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往年的生活就是令人难忘!不过,刘夫人现在不是很轻松快活吗?” “这只是表面而已!”白艳丽依旧伤感地说道,“可我的内心久已隐藏着不可言喻的痛苦。” “不会吧!”耶无害有点惊奇地说道,“刘寨主可是个热心坦诚的人!” “是的!他确实很关心疼爱我!”白艳丽反思着说道,“这院里的一切,都是他为了使我欢快而特意修造!我也曾一度感到很幸福……” 白艳丽说到这,便止言凝思着双神,心里像是埋藏着无限的的愁怨。 此时,耶无害见了,认真地寻问道:“难道刘夫人还有难言之隐?” “嗯!耶公子刚来之时,你可听到了我唱的那段曲儿?” “我听的很清楚!”耶无害紧接着说道,“那是汉朝一位少女向恋人表达忠贞不渝的爱情而作!不想今日让刘夫人唱后,又是别有一番滋味!不过,你为什么唱得这么令人伤感呢?” “嗯!我每每在临近傍晚之时,总爱唱几曲,特别爱唱这首令我感触难忘的词儿!你瞧那词中的一字一句,怎的不令人情怀绽放呢?” “是啊!”耶无害点头说道,“我首次读到这首词时,也是很受感动!特别是读到那山无岭,江为竭……” “对!”白艳丽紧跟着朗诵道,“江为竭,冬雷震震(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可话虽然如此,做人也并非遵守不移!” 耶无害闻听此言,很是惊异地问道:“莫非夫人有心事?……” “不!没有!”白艳丽马上否认道,“我只是觉得有一种断不了的思念之情。现在,刘寨主已外出一个多月,至今毫无音信!他说是办一件大事,可他不肯告诉人详情,我真有些担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事,又有谁知道他不会有负于我呢?” “嗯!是这样!”耶无害不由双睛一亮,随即说道,“我很了解刘寨主的为人处事,我想他不会有事,更不会在外沾花惹草。现在,时候已不早,刘夫人!我该告辞了!” 说完,三公子耶无害转身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