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路边的野花多的是,不采白不采!”孙可行笑容满面道。 “我说五哥!当今京城有个叫什么万花公主的,据说她的宫女全都以花起名,全都是些花名娘们!就像一支红色娘子军!你总是以花自喻,我们可不愿变成花花娘们,哪还有男子汉的气派?”黄世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六弟!这你就没明白其中的懊妙!”吴天霸朝着黄世英说道。 “怎么?我没明白?”黄世英惊奇地反问道,“我想我说得很对!” 吴天霸听了,不由笑着解释道:“这梅花,世称花中之魁;荷花,人称花中君子!这岂不都是男子汉的气概!” 众人听后,不禁含笑点头,暗自称道老二说得蛮有道理。 “噢!哈!哈!哈!”黄世英随后大笑道,“二哥言之有理!有理!没想到你一个追命大汉,倒是蚂蚁啃瓷碗——净啃洋瓷(词)!还有这样的心眼!实在佩服你!不过,我听说这‘扬州八妓’叫花的可真不少!” “不错!这八妓也可称是八朵花。”只听耶金风接应道,“就说那刘振天带走的白艳丽,她不仅有‘金拳玉腿’之称,而且还有‘花中美王’白牡丹的美名!” 黄世英听了,紧接着说道:“那是七妹的美称!老大不是被称为‘霸王花’嘛!” “不错,老二被称为‘江北·一枝花香’!”张云海也凑上前来嚷道。 “那好!我再来一句!”耶金风边走边笑着说道,“六妹自称‘含笑花’!” “五妹人称‘月下美人’的昙花!和我排行一样,配我正合适!” 众人听了“绳镖剑五”孙可行的俏皮话,不禁放声大笑!不觉之下,这哗然一笑,已解千愁万恨! 随即,“铁扇公子”欧阳青风止笑住笑声,说道:“如若这样按排行大小来配对的话,那六弟就配‘含笑花’,四弟配‘玳玳花’,我得‘人参三七’,二哥就配得‘一枝花香’,大哥就与‘霸王花’相配!” “哈!哈!哈!……” 其余五人又不由舒畅地开怀大笑,他们好象已陶醉在这能消除疲劳和烦忧的漫聊中!然而,耶金风认为样还算不够,又补充一句道:“我当老大的,就赚个小便宜,剩下的那八妹‘凌波水仙’也就归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也!笑死我也!” 众人又是一阵放荡不羁的大笑。 “嗯!应该!应该!”黄世英边笑边说道,“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多劳多得嘛!” 但是,这时的耶金风却又一本正色地说道:“大概我们这些男人就爱在背后谈及女人!不过我们说归说,做归做,可千万不能以此当真。否则,有失我们‘蜀东六雄’的体面和声誉。” “大哥就不用多说!我们明白!”欧阳青风也正色严肃道:“我们此次出行江湖的目的,是为寻找江湖杀手,切不可惹火缠身。” “很好!我们不再提及她们,也不去见她们!” 耶金风说完,便加快脚步。 这时,黄昏已逐渐在沉暗,夕阳又仅留下半边轮廓,它的气焰也渐渐消沉下去,不再是那么高傲而又泼辣的“焦阳”。然而,它给今日这个傍晚留下的,依旧是蒸人的闷热!正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五月扬州城,天气好闷人!” 此时,耶金风等六人牵马向右拐进另一条大街上。 就在这时,突然有位衣着长衫、手摇纸扇的老者迎面走到耶金风面前说道:“来!来!来!六位客官,这儿相面、揣骨、测析字外加看手相,样样精通。相由心生,心由相生。我看六位相貌堂堂、气度非凡,今日一定有好运!说不准还是个桃花运!各位请上座!” 六人听后,相视一笑,知道遇到了相面先生,算他一卦也无妨!于是,他们便把马放在街旁,走到那位老者的桌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