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我们兄弟六人再举杯同庆!” “但愿如此!我们上楼!” 吴天霸说着,便带头跃下马鞍,向城门内走去! 这时,孙可行并未立即下马,他侧首微笑着向湖面望了望,说道:“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嗳!四哥!今天我们可不能凭轩涕泗流哟?……” 然而,张云海似乎没听到孙可行的问声,毫无反应。孙可行不由纳闷地扭头一瞧,只见张云海竟在不动声色地望着湖面。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孙可行望见一艘宽敞的彩色游船正在湖中缓缓地飘移;在那彩纱飘摆的红色蓬顶之下,坐了几簇饮酒听唱的游客;但是,那里好象是全充满着女人气息,全是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身姿,五颜六色,七彩缤纷,映日荷花别样一般红! “你们俩在看什么?”吴天霸不由走回过来问道。 “二哥!”张云海依然望着那艘七彩艳丽的游船说道,“那船上好象是我们见过的洞庭七铜女!” “我看也是!”孙可行也不禁惊奇道,“没到想我们在路边林中与她们一别,我们去了汴梁,她们却跑到我们前头来这逍遥自在。” “二哥!我们怎么办?”张云海扭头向吴天霸问道。 “我们?很好办!”吴天霸立即回应道,“她们在船上逍遥,我们登楼饮酒观景便是!” 说完,三人便骑马进入岳州城、西大门。等到他们三人下了马,早已有人热情地招呼他们上楼并及时为他们拴好了马匹。 然而,此时此刻,在另一家酒楼之上,早有四人特别注意着这三人的到来。这四位正是洞庭湖中号称“君山四子”的两男两女:梅新月,兰采云,竹自洁,菊花雨。你别看他们的名字叫得漂漂亮亮,似如君子,其实他们实则是两对淫夫荡妇,乃邪派阴阳教教徒。这正所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名不可名相,心不可测量;手不可手相,黄山不可称量!”坏人有可能有好名,而好人也可能有坏名。欲知人之善恶好坏,尚需日久天长来衡量。 这时,吴天霸等三兄弟一人挎刀、两人携剑刚刚登上台顶,突然有人大喝道:“天兵天将来啦!天兵天将来啦!都来看啊!都来看啊!” 顿时,他们三人都不由地吓了一跳。心想:“怎么回事?哪来的天兵天将?会是说我们三人?难道说这酒楼上有疯子不成?……” 于是,他们三人急忙闻声寻去,只见这里三五成群的客人都在尽情地谈说着。其中一张桌边好象围的人最多,中间一位客人正有声有色地高声说道:“我被这喊声一惊!急忙抬头一看,哎哟我的妈呀!只听阵阵雷鸣马叫之后,从那阴沉沉的乌云里杀出了一群天兵天将,他们个个都骑着骏马手持兵刃。但是不知怎的,当时的情况更令人奇怪!” “噢?”众人更加惊悟,将目光纷纷投向那位主讲者。 这时,张云海趁机说道:“他讲的和湖边孙不二讲的是同一件事!” “嗯!”吴天霸应了一声。然后,他们三人找张桌子坐了下来。正巧,吴天霸侧面的一个角落里冷漠地坐着一位武士打扮的人物!只见他独斟独酌,冷陌不语;两旁乱七八糟的你言我语,他好象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然而,这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并未逃过他的耳目,吴天霸等三人的到来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从他那张阴沉冷竣的面孔可以看出——此人决非等闲之辈!这不禁格外引起吴天霸、张云海和孙可行的警惕。但是,他们三人却没有料到,此人竟是名列“东西南北侠”的南侠南帝李青天。 “啊!全掉进这湖里了!”一名酒客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