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样独自归乡。” “耶公子!我看得出你是位胸怀报负之人,你岂能如此淡漠人生呢?你还是听听这首诗吧!”只听阮晓峰又缓缓念道:“长安少年游侠客,夜上戍楼看太白。陇头明月迥临关,陇上行人夜吹笛。关西老将不胜愁,驻马听之双泪流。身经大小百余战,摩下偏裨万户侯。苏武才为典属国,节旄落尽海西头。” “噢!……这正是王维的《陇头吟》。我现在只愿做名游侠剑客,也就足矣。” “耶公子!”只听阮晓峰又补充着说道:“你不仅能做名游侠剑客,而且能做李太白那样的文士。不信,你可听听李白的这首《清溪行》。……清溪清我心,水色异诸水。借问新安江,见底何如此?人行明镜中,鸟度屏风里。向晚猩猩啼,空悲远游子。” “好一个‘空悲远游子’。”只听耶无害淡淡地说道,“难得你念出李白的这首诗。我想他当时离开京城的凄凉之情一定有甚于我!” “耶公子!你在我们这,就如回到家里一样,你这个远游之子是不会感到悲切凄凉的。你听了李白的这首《客中作》之后,我想你就毫无凄凉之情。” 于是,阮晓峰又悦心悦耳地念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果然是一个他乡游子被美酒所留恋记忘返。他在写此诗的心情一定要比写《清溪行》之时豁达开朗的多。晓峰!你连连给我念了这么多的诗篇,已引起我的诗兴!我可以为你诵读几首吗?” “当然可以啦!你要不要这书?” “不用!”只见耶无害将阮晓峰手中的红皮书推开说道:“这是以往我默记在心中的诗句,就让我为你背诵出好了。” 于是,只听耶无害也有声有色地背诵道:“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想思,摧心肝。” 阮晓峰听了这首诗歌,又看了看此时耶无害的心情,便“格格”一笑,说道:“耶公子!我看你背完这首诗之后,你的相思之情也就应该如烟云飘散了。” “晓峰!你可知道这首诗歌是谁的?”只听耶无害轻轻问道。 “哦!……我猜是李白的吧!”只见阮晓峰闪了闪明亮的眼睛回答道。 “对!正是他的!你再听一听这首诗!”只见耶无害又侧首背诵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幕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哇!……这是崔颢的《黄鹤楼》!这么有名的诗作谁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