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补刀是种好文明，所以——”
她又捅了他一剑，直刺心脏。
【进度：100%】
十分钟后，分局派来的悬浮警车停在公寓门口，一共下来了五个人，全都手持武器。其中一个是本该已经下班回家了的蒋平山。
一枚微型飞行器率先飞进房间，扫瞄室内的情况。
人工智能的声音响起：“路年，二等公民，重点保护对象，确认安全。褚拾，四等公民，联邦潮鸣市分局实习生，确认安全。孟智杰，五等公民，有街头斗殴等犯罪记录，确认为秘密教团信徒，已确认死亡。”
蒋平山第一个走进迈进房间。摇摇欲坠即将塌陷的地板，让他根本无处下脚，因而转身给另外四人打了个稍等的手势。
他隔着中间的马蜂窝，隔着浑身是血的孟志杰，向阳台那侧角落里的两人喊道：“路小姐，小褚，你们没事吧？”
路年还处在极度恐慌中，抿唇摇头。
褚拾：“没事。”
蒋平山蹲下检查孟智杰的尸体，致命伤在心口，为利器所伤。
可纵观整个房间，并没有刀具之类的武器。
他产生一个疑惑：孟智杰是怎么死的？
不等蒋平山开口问，抬头便见褚拾朝身侧的路年竖起大拇指：“路小姐超强的！”
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