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衣袖中掐出了一个法诀,迎上了对方的眸子。.. 之前九层塔救出妖族,悬墨口中的旧人,该是你吧。现在又在这里,装出一副痴心模样,还真是幼稚得想让人发笑。天道宗必须亡在我的手里,我和你只会兵戎相见。 谢寒舟一动不动,眸中的光慢慢搅动成碎,割开时光。 “客官,红豆糕包好了。” 老汉忽然将油纸包递了过来,桑伶被挡住了视线,再去寻,树下早就空空如也—— 谢寒舟,已经走了。 她有些摸不清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意思,旁边老汉拎着油纸包见无人接,有些不解地问道: “客官?” “我来吧。” 一只骨节分明有力的指节一勾,几十斤的油纸包稳稳拿住,悬墨又将钱付了,送走了老汉。 桑伶已经回神,安静地站在一处,眼神却还是沉沉地看向那棵树。 悬墨循着视线看去,发现就是一株普通的树,有些奇怪: “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只是在想九层塔当初算计我的神秘人的事情。最近,邙山雾林可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