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睦邻友好的红利,从中谋取更大的利益。 “呵呵,那大夫可就要失望了。” “哦?此话怎讲?” 田穰苴又是不置可否的问道。 李然若无其事朝屋外子产,祭先看了一眼,旋即缓缓回答道: “李某若是真的为外面二位着想,那从一开始便不会告知叔向大夫该如何游说贵国的国君。若齐国不曾运粮赈济卫国,不但于卫国无有恩义,反而还会开罪于晋国,于郑而言,岂不是好处更多? “而祭氏自也能趁此机会大肆贩卖粮食至卫国,届时不仅可以大赚一笔,而且卫国也只会是对郑国祭氏感激涕零。祭氏从而可得名又得利,且更无任何的后顾之忧。” “大夫以为,李某又何必要舍近求远?还要冒此等天下之大不韪呢?” 是啊,比起大张旗鼓的去劫夺齐国粮车,当初李然如果要帮着郑国和祭氏谋利,那直接选择规劝羊舌肸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岂不更好? 听到此处,田穰苴的脸色再度变得严肃起来。 “子明可以据实以告了么?” 他怀疑了这么多,其实无非就是想看看李然到底是在掩饰什么。 但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未能彻底的参透李然。 尽管李然就站在他的面前,然而他却依旧看透,就好似李然身上是被罩着一层帷幕,给人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 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很显然,田穰苴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李然的这种掩饰。只是碍于此行的目的,他不得不弄清楚李然所知道的一切真相。 “然可以给大夫一个名字,待得大夫回到了齐国,可于私底下以此人为线索进行明查暗访。届时必是能够查出一些端倪的。不过,无论结果如何,也还恳请大夫能够日后告知于我们。” 话到此处,李然的眼不由神变得愈发的锐利起来。 田穰苴见状一怔,正要再询问详细,却不料李然反而是直接一拱手,竟然自顾自的就退了出去,并没有要将那名字告诉他的意思。 接着,他又往刚才李然站立着的位置看去,只见地上不知何时,竟是多出了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