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技穷了。所以这才得以消停了不少时日,直到城中疠疾爆发。” 显然,李然的话并未说完,而当他提及此事,祭先的脸色明显又变了,居然是由青变白。显然是更加不知所措。 但他并未出言阻止李然说下去。 “想必岳父大人这心中,也应该是早已有了些许猜疑,此次疠疾,实乃人为所致!” 李然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 只见祭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但却并未出声。 “事实确是如此,此事的确乃是人为投毒所致,而且其主谋者,来历可是不小。” “你是说?此事…竖牛也参与其中了?” 祭先忽的问了一句。 李然当即摇头道: “小婿不知。” “但小婿在第一次抓捕到投毒之人后,孙武与褚荡便将其安置在别院的柴房内,而后在前往医馆请小婿返回的这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投毒之人却已经被人勒死灭口了。” “而当时守在别院的,正是祭氏的侍卫。” “小婿其实也并不知,到底是不是这些侍卫灭了那投毒之人的口,但就算不是,其中只怕也是有人与外人互相勾结的。” “所以小婿这才让乐儿赶紧将这些侍卫遣返了回来。” 这里,也就是祭先发现问题不对劲的地方。 但他还是有些不明白: “但就算如此,你又何以肯定就是竖牛在暗中与歹人勾结?” 是啊,就算那些侍卫当中确实有奸细,但又何以证明这奸细就是竖牛派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