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以在下之见,若能堕去城墙,那么费邑亦可进一步扩充其规模,届时也只会更加的兴盛,且也能更好的进行管控。有此二利,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如今的费邑,却就如同一根倒刺扎在心口一般,拔与不拔,皆有性命之忧!既有如此隐患,呵呵,依在下愚见,长痛不如短痛啊!” 这些话说出来,学子们又顿时一阵议论纷纷,并且是台下争辩了起来。 有的说不该拆除,有的说必须拆除,有的甚至说可拆,但不应如此过激。总之是众说纷纭。 而季孙斯听到这里,心中也是有了一些的动摇,对身边的子路说道: “仲由,关于此事,你如何看?” 子路却是小心回答道: “这一切还是要看家主如何想,由毕竟担任家宰不久,对于公山不狃这个人,了解得也并不多。不过……由倒也是觉得……费邑日后是必将为患。只不过此邑,又毕竟是季氏的主邑,若就这般拆除了,也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如果公山不狃真的并无不臣之心,费邑留着,倒也不失为季氏的依托,乃至是我鲁国的一大助力。但是……倘若公山不狃果真是别有贰心,那……危害可就大了!” 子路的回答十分聪明,看起来一切都是为季氏着想。甚至还将季氏的利益是与鲁国的利益捆绑在了一处。而言语之间,又仿佛只是在行驶一个家宰的职责罢了。 季孙斯陷入了深思,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道: “仲由说的对!如今这公山不狃……当年与阳虎便是狼狈为奸!虽说自从阳虎出奔之后,这公山不狃确是消停了许多,但也难保日后不会成为我季氏的一大祸害啊!” 子路闻言,又甚是随意的回道: “家主既担心公山不狃有不臣之心,那么便可撤其邑宰的身份,另派他人镇守费邑即可!” 季孙斯听罢,却是一阵苦笑: “若能如此做,本卿又何必如此忧虑?” 这时,子路却是突然瞪大眼睛,与他继续言道: “主公!若如此说,那费邑就是非拆不可的了!长此以往,只怕南蒯、侯犯之乱,就在眼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