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日月有心想多复制几枚防御玉佩,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复制一枚防御玉牌,需要近二十枚魂晶,代价未免有些大了! 虽然,彼岸珠可以吞噬魂丹生产魂晶,可秦日月却时刻记着彼岸花皇的话,在实力不够强大之前,不可让彼岸珠吞噬过多魂丹,否则,彼岸珠带来的灾难,不是当前的秦日月能承担的起的。 “看来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时,要尽量少让彼岸珠吞噬魂丹了。” 秦日月牢牢记着彼岸花皇的话,即便,彼岸珠的进化能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强大能力,可是同样,也给秦日月带来了许多无法承受的灾难。 虽然,秦日月不知道是什么灾难,但他知道,这灾难,根本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稳中求进,等实力慢慢强大了,再循序渐进的吞噬魂丹,让彼岸珠有序的进化。 此刻,秦日月的目光再次落在楚云墨的防御玉牌上,眼中阴晴不定。 虽然,玉牌是楚云墨之物,但不得不说,防御能力确实强大,竟然可以挡住金刚猿的全力一击。 只是玉牌虽好,但也同样是一件烫手的山芋,如今玉牌落入秦日月手中,楚云墨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楚云墨,不仅是魂宗第一天才,更是昆仑墟绝顶天骄,背后有昆仑墟楚家做后盾,他的强大,就如同一座大山,压的秦日月无法喘气。 但是,自从进入魂宗,秦日月便知晓一个道理,弱者只能被欺负,只能被人踩踏,毫无人权可言。 楚云墨针对秦日月,讨要玉牌替李明航报仇是假,主要还是因为束雨薇。 如果是别的事情,秦日月或许还可以退步,但是,只要扯上束雨薇,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就算楚云墨再强,就算他的背景再逆天,有些事情,也绝对不能让步。” 秦日月死死攥着防御玉牌,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无比的坚定: “我和楚云墨之间,早晚会有一战,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秦日月并非怕死。如果他是怕死之人,当初在落日大森林,他也不可能和天雷子战的如此惨烈,也不可能拼死护着束雨薇了。 他不怕死!是的,他从来都不是怕死之人。他怕的是,他死了,束雨薇怎么办? 想到束雨薇,秦日月双目更是爆发出坚定之色,咬牙说道: “既然楚云墨要战,那就战吧!” “虽然,楚云墨的修为比我高,但是,输赢从来不是修为说了算。如果修为高就可以赢,当初在落日大森林中,天雷子也就不会死了……” 秦日月双目通红的低吼道,既然这一战避免不了,那索性就堂堂正正的战一场,输赢暂且不论,最起码他要让别人知道,他秦日月不是孬种,为了束雨薇,他敢战! 一念至此,秦日月便再次盘腿坐在地上,开始修炼,他要抓住有限的时间,尽量的提升修为,即便现在提升修为的意义已经不大,但强大的求生欲望,还是让秦日月不肯放过一分一秒! 时间匆匆流逝,这个下午,一切如常,四周寂静如水,没有任何人打扰秦日月修炼。 可是,夜晚明月高悬时,秦日月的洞府却忽然被人敲响,一道阴森沙哑的声音,幽幽的从洞府外飘然而入。 “秦日月,我是楚云墨师兄的随从,我奉楚师兄的命令,前来狙拿你,识相的赶快打开山门,跪拜相迎。” 冰冷而嚣张的声音,蓦然间在山洞中响起,深夜洞府中本就寒凉,突如其来的声音,更是让温度也降低了几分。 修炼中的秦日月,缓缓睁开双眼,他早已料到楚云墨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只派了一名随从,还真是夜郎自大! “楚师兄有什么话,让他自己来说。” 秦日月丝毫不给面子,冰冷的声音,缓缓传出洞府。 “竟然让楚师兄亲自前来?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随从冷笑一声,声音已经沉了下来,极其不悦。 然而,秦日月却只当没听到,直接忽视了随从,依旧盘腿坐在洞府中,继续修炼。 “秦日月,你初入魂宗,就已经残害多名魂宗弟子,甚至,还欺负到楚师兄头上,不仅斩杀了李明航,更是偷走了他的防御玉牌,此等大罪,你注定难逃则责罚!” “楚师兄说了,只要你现在交出玉牌,并且自废修为,自行从魂宗中离开,楚师兄便可饶你一命,否则,你难逃一死!” 随从的声音轻蔑的响起,尤其是后面的几句话,更是如同上位者宣判秦日月的死刑一样,原本就愤怒的秦日月,更是怒不可遏,此刻他紧紧攥着拳头,双眼中已然布满血丝,对楚云墨那里,也更加不满。 “哼!楚云墨不过只是魂宗一名弟子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魂宗?可笑!” 秦日月压抑着怒火,声音更是如同寒冰一样。 “无知!” 随从已经听出了秦日月的不悦,但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有楚云墨在背后撑腰,他只会更加嚣张: “我告诉你秦日月,在魂宗,楚师兄的话就是铁律,就是法旨,你若是有自知之明,就在明天上午孟婆授课时,当着门中所有弟子的面,给楚师兄跪下认错!” “还有,楚师兄让我带一句话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