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儿,姐姐知道你做这些事情都是有苦衷的,姐姐理解你。
但是父亲现在已经不喜欢谭明月了,她失宠很久了。
嫣姐是庶女,自然也威胁不到咱们。你撒过这口气,也就算了。答应姐姐,别再这样了好吗?”
何霏娴看着她姐柔和期待的目光,最终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谭明月这边搪塞走了请来的秦怀素,便跟绘芸打起了弹珠。
这一世没那么多事情要做,谭明月发现她简直有的是时间,于是在妆奁中左翻右找,翻出一串珍珠手串。
珍珠指头大小,刚好能用来打弹珠,她想都没想就在绘芸的惊呼中扯断了它,然后和绘芸愉快的玩耍起来。
绘芸本是无奈的陪她家姑娘玩,后来也渐入佳境,玩出了些意思。
“姑娘,珠子还能这么玩啊!你从哪里学的呀?”
“自己编的。”谭明月信口胡诌。
“姑娘你真聪明!”绘芸惊喜的说。
“姑娘如此聪慧,以后定能成为个女公子呢!”
“唉。。。按道理姑娘你这个年纪本应去私塾里开蒙的。。可惜。。若老爷还在就好了。。”
绘芸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竟喃喃自语起来。
谭明月丝毫未受到影响,“啪!”一声,又是一个弹珠打进孔中。
书她上上辈子念了,上辈子也念了,念了两辈子都快念吐了。现在的她,厌学!
可当绘芸提起谭父谭敬言时,谭明月欲再使力弹出一个弹珠,但使了半天力也没弹得出去。
其实,谭明月的母亲是三房老家分支的一个庶出女儿,按道理来说父母生死,即便父亲家中再无人,女儿也应该送去庐江何氏的老家分支寄养,为何能被接进本家宁德伯府呢?
一切缘由皆因谭明月的父亲,前礼部郎中谭敬言写下的一纸托孤文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