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各种各样的大动静,可是将七平县不少人,给吓得不轻。 很多百姓都意识到,可能是夜间有修道者在斗法。 问题是他们想不到,修道者斗法的动静会这么大。 大到各种各样的震耳欲聋的爆鸣不断响起。 大到脚下的大地时不时的都在微微地颤抖。 还有足以照亮半个县城的诡异亮光。 都让七平县的百姓很是慌张。 尤其是那些居住的地点,距离钦天司的驻地,非常接近的百姓。他们受到的影响是最大的,他们也是最为慌乱的。 一晚上都在担惊受怕。 生怕自己嗝屁了。 好在…… 昨晚各种各样的大动静持续了没一会儿就结束了,让他们怀着心惊胆战的情绪等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才敢出门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出门一看。 都惊呆了! 一个离钦天司驻地比较近的百姓,蹑手蹑脚地搬开挡住大门的衣柜,然后看着自家院落那一片狼藉的模样,心中不由暗自啧舌:“怎会变成这个样子,动静也太大了吧?就跟地龙翻身了一样,那些修道者这么厉害的吗?” 他鼓起勇气,走出院落,来到了外面。 眺望着不远处的钦天司驻地。 然后傻眼了。 “嘶! !”他整个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那……那是何物?怎会如此的巨大?!” 他所看见的自然是磐石诡物的残躯,磐石诡物那硕大的残躯,重达不知多少万斤。 钦天司那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磐石诡物的残躯给挪开。 太大了! 太重了! “乖乖……昨晚那么大的动静,该不会就是那个大块头,给弄出来的吧?这么巨大的一个怪物,它还活着?还是死了?” “它真的是怪物吗?怎么看着……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石凋?它真的是能动的吗?” “绝对能啊!你们昨晚难道没有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昨晚好奇打开了窗户看了一下,给我吓得魂都差点飞了!那是一个非常巨大石头的怪物,浑身还冒着白色的火焰,非常的吓人啊! ” “啊?你这厮竟然敢出来看?难道……你不怕死吗?!” “所以,这怪物应该是已经死了吧?” “是钦天司的人把它解决掉的吗?钦天司的人,竟然这么厉害吗?” “是个屁的钦天司!是一位叫范武的道长出手,解决了这诡物?”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哥的媳妇的兄长的表舅,就是七平县的一个钦天司小旗!他今早特地串门,让我们不要过于惊慌,也将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给了我们。” “范武道长?没听说过啊!应该不是七平县的道长吧?” “我那钦天司的亲戚说,那位斩杀了鬼我的错范道长,来自应河府囚龙县的囚龙观!” “……” 昨夜发生了一些事情,自然而然会流传出去。 当然,一些比较具体的东西,钦天司的人都很清楚,绝对不可以传出去。 比如天机棺! 比如大尊者! 因为天机棺本身比较特殊,容易引起他人觊觎,所以天机棺在七平县之事……只要当地的钦天司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传出去。 大尊者则是太过于邪诡了。 这等乡野邪神若是被太多人得知,尤其是得知的还是寻常普通人,天知道是否会被大尊者所影响到,从而成为大尊者的新信徒? 这种事情会发生的概率…… 并不小! 总而言之。 在七平县这个人口不少的县城里,范武的名声再一次流传了开来。 就连那些年龄不大的小孩子都知道。 昨夜与祸害县城的诡物斗法之人,是一位来自于,应河府囚龙县囚龙观的范道长! 当然。 对于这些所谓的虚名,范武并不是特别的在意,而且他也已经离开七平县了。 大尊者信徒雇佣的邪道、大尊者信徒、诡物、大尊者神念…… 通通都被他范道长解决了之后。 也就没必要在七平县逗留。 范武在今天,天刚拂晓的时候,就已经动身,牵着老青牛离开七平县。 朝着大周南郡郡府赶路。 值得一提的就是。 这一次赶路,范武的屁股后面,又多出了一个尾巴——谢九一!因为,谢九一也要从这条路走,要带着天机棺,前往南郡郡府。 谢九一之所以跟在范武身后走,那是因为跟在范道长身边,更加的安全。 毕竟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哪怕是加上整个七平县钦天司…… 其实也就那样! 遇到那种很凶险的状况,根本就没有实力应对,只能像昨天晚上一样,任由天机棺被夺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