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才勐地打了一个激灵。 勐地反应过来。 “范道长就这么跟南郡王殿下走了?”云九卿吸了一口气,她不知为何,想到了自己的爹爹,给自己的一句训戒——不要接近那位南郡王! 云九卿还记得,自己的爹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那种凝重神色。 不好! 嘶! 这个南郡王殿下的身上该不会有什么诡异状况吧?以至于让她那位身为南郡郡府府君的爹,都对此表示很是凝重以及忌惮? 云九卿感觉这件事情要告诉给爹爹。 她隐隐觉得。 这是件大事! 于是。 她随口与自己的三个倒霉蛋小时玩伴道了个别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朝着衙门的方向跑了过去,那行色匆匆的模样看起来有什么急事一样。 让她的那三个儿时玩伴不由得面面相觑了一下。 三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疑惑不解的神色。 “九卿她这是要去哪?”雨人龙无比困惑道:“看起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许彻摇摇头:“不太了解。” 林月摸了摸下巴:“有没有可能,与那位南郡王的出现有关?我曾经听说过那位南郡王的一些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也听说过?”雨人龙诧异道:“我还以为那些传闻,没有传的那么广呢。” “什么传闻?我咋不知道?”许彻一脸懵逼。 林月压低了声音:“听说那位南郡王已经好几十年都没有回过皇城一次了,原因是……他杀死了自己的兄长!也就是几十年前的皇长孙桉,他可能就是那个弑亲凶手!” …… “什么?爹……您……您说,那位南郡王殿下,在几十年前杀死了皇长孙?也就是……也就是,当今太子殿下的长子?那些不靠谱的传闻,居然……居然都是真的?!” 郡府衙门。 云九卿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想到,那个浑身邋遢的南郡王。 竟然弑亲! “那……那可是皇长孙啊!他是那位皇长孙的弟弟啊!身为弟弟,为何要谋害兄长啊?难道是想谋权篡位?杀死大兄长,自己就是皇长孙?” “可是……也不对啊!”云九卿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太够用,大脑一片混乱:“南郡王殿下,不止皇长孙一位兄长吧?” “就算他几十年前杀死的那位皇长孙,也轮不到他当下一个皇长孙吧?” 云守稷皱着眉头开口回道:“为父对于此事,知晓的也不是特别的多。因为,这已经是属于陛下的家事,很多细节方面都没有流传出来。” “我只知道,几十年前轰动一时的皇长孙之死桉,就是那位南郡王下的手。当时已经是证据确凿,陛下降下雷霆之怒。” “但……” 云守稷顿了顿,继续道:“按理来说犯下如此大忌,即使南郡王殿下是当今太子殿下之子,也得落得一个砍头的下场。” “可,陛下他却没有降下如此重罚,太子殿下也是如此。最终,南郡王殿下被押来南郡,被关入了大魔禁地之中。” “且陛下有令,南郡王殿下需在大魔禁地之内,潜心面壁反省三十年,方可重回皇城。” 云九卿一怔:“大魔禁地是什么?” 她从未听说过这个东西。 云守稷回道:“这不是你这种小屁孩该知道的东西……那位南郡王早已在大魔禁地之中,待满三十载。不过,这三十载,也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来之后的南郡王殿下,整个人就好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修为道行也是骤降很多。而且,整日说些神神叨叨的话,甚至做出很多出格之事。” “譬如……在寒岭寺的一次香客祭拜大会之中,他当着很多香客的面,在佛祖面前撒了泡尿。” “当时……气得寒岭寺的方丈胡子都在发抖,但又碍于南郡王的身份过于特殊,那位方丈,也不好做些什么。” 云九卿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确实不是一般的出格,这真的,不会引来天谴吗? “不止如此。”云守稷苦笑道:“他不仅在佛祖面前撒过尿,他甚至还在三清面前撒过尿。你应该知道,咱们郡府有座道观,名为仙人观吧?” 云九卿点点头,她自然知道,这是郡府之中,名气最大的一座道观。 “仙人观的观主与寒岭寺方丈不同,那位观主是一个暴脾气,当年提着拂尘追着南郡王殿下,追着整整半座城。” “要不是我和钦天司千户拉住两人,估摸着,这两个人,非得死一个才能罢休。” 说到了这里。 云守稷沉默了一下,他说道:“你说南郡王殿下,说有好东西要给范武看看,而范武也跟去了。我想……南郡王殿下说的好东西所在地。兴许……就是大魔禁地!!” “那是一处极为凶险的禁地,凶险到方圆百里,生灵罕至。树木倒是很多,但是蛇虫鼠兔,几乎见不着,更别提是人了。” “那禁地……也无人看守,因为无人敢看守。倒是朝廷会在通往那处禁地的一些必经之路,设下重兵把守,防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