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砸落而下的一根根钟乳石,每一根都如同致命的武器,让老者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而蝗大仙则是抬着头看向上方,那如同蝗虫一样的头颅,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她只是呢喃了一句:“那个人……要来了!” 轰! ! 溶洞的洞顶直接坍塌了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大洞,这样的一个大洞贯穿了数十丈之厚的土层,从这个大洞的正下方往上看的话,甚至能够看得到一轮皓月,在夜空之中悬挂着。 伴随着一块块巨石落下来的还有一道人影,那样的一道人影稳稳落在了溶洞的地面上。 “贫道我好像听见了你们与血蛊教有些仇恨,真巧啊!没想到,来到这大炎王朝没多久,就再一次,听见了这三个字。” 那样的一道人影矗立在那里,身姿可谓是非常的挺拔,就如同是一颗老松一般。 此人双手环抱于胸前,沐浴在层层烟尘之中。 让人很难能够看得清他的面庞。 反正,老者看不出这个家伙到底长什么模样。 老者的表情可谓一脸惊骇:“你……你是何人?!” 这样的一句惊声质问,从他的口中脱口而出。 老者也很想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澹定一点点。 但是,亲眼目睹这种匪夷所思的状况发生,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也难度太高了! “囚龙观,范武。”面对这个老者的惊声质问,范武很坦率地回答说道。 “囚龙观,范武?”老者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蝗大仙就已经口吐人言:“从未听说过。” 她的三个单眼和一对复眼已经落在范武身上,那种声音继续响了起来:“本座虽不知你究竟是何人,也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号,但既见本座,你为何不拜?!” 这样的一句话落下,层层叠叠的声音在溶洞之中不断的回荡,一阵阵回音涌入了范武耳内。 如果是心智不稳定之人,听见这样的声音,恐怕就已经忍不住跪倒在地。 但是范武却不受影响。 范武用一根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后轻轻一吹,将小拇指上的一些灰尘给吹开之后,一副什么影响都没有受到的模样。 并且对着,身躯极为庞大的蝗大仙裂嘴一笑:“想要让贫道我,对你拜一下……好歹也得要成为真武大帝、或者玉皇大帝这种级别吧?!” 蝗大仙:“……” 她显然有些没有想到,自己的魔音竟然对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没有什么用处。 而范武的这样一句话,让蝗大仙不知作何言语。 如果她能够拥有什么真武大帝、或者玉皇大帝,那样级别的力量,那她至于苟在这个溶洞之中吗?至于为了一只能够让她成为邪神的登仙蛊,费这么大心思去谋划去准备,甚至还要避免,被血蛊教的人发现吗? 在蝗大仙沉默的时候,范武继续开口说道:“听见你与血蛊教有矛盾的时候,还以为你算是一个好人,但是越听越发现不太对劲。” “原来只是狗咬狗而已。”范武笑道:“不过,就凭现在的你,想要去找血蛊教的麻烦的话……对付一些小喽啰,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如果对上血蛊教的蛊神,那你就差得远了。” 蝗大仙的面部似乎抽动了一下,但她这一张蝗虫脸让人摸不清,她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蝗大仙冷冷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本座刚才,在说些什么的?” “自然是凭借着这一对耳朵听到的。”范武回答。 “哼!”蝗大仙冷哼道:“看样子你是不愿说了。” 说实话。 范武确确实实……是凭借着自己的一对耳朵,听到这两个家伙对校方谈话的,并且将这两个家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入耳中。 但既然这个所谓的蝗大仙不信,那就不信吧! 范武也懒得与将死之徒解释什么。 插在他腰间的城皇令,已经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了,城皇令上更是快速闪现出一行又一行的血色小字,那些血红色的小字,都在阐述着这个蝗大仙,曾经或现在做过的一些罪恶之事。 范武只是稍微低垂了一下眼睛,瞥了一眼城皇令,就能够察觉到城皇令闪现的血色小字,数量多达数百上千。 可想而知,对方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 这小小的一个城皇令,根本无法完全呈现。 这要是把对方详细的罪状,全部都给细细的书写出来,估计……能够将几本册子都给写满! 对于这样的一种十恶不赦的存在,范武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范武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意根本就没有隐藏。 因为他觉得完全没有那个隐藏的必要。 他甚至故意将自身的杀意大大方方展露出来! 汹涌磅礴的杀意,在这个溶洞之内不断肆虐,让那个脸上有大黑痣的老者、以及身躯极为庞大的蝗大仙,都是感觉到心头一沉。 紧接着,心中便是一惊骇! 老者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这这这……这是何等惊人的杀气?这个家伙到底杀过了多少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