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知县叹气道:“如果这样的功劳落在本官的身上,国师大人会不会看重本官?然后随便一句话,就将本官提高到一个,令现在的本官,难以想象的位置。” “欸,你说,本官要是跟拓跋将军说一说的话,他会不会将功劳分给本官一点?大概需要多少两的银子,才能够说动拓跋将军?” “呃……”儒袍中年人嘴角抽搐,他觉得这个知县大人,属实是过于异想天开了。 儒袍中年人,只得无奈的说道:“知县大人,您最好不要这样做。您也是知道,拓跋将军这个人的性格的。说一句难听的,他是一个很喜欢吃干抹净,过河拆桥的人。可能收了您的银子,却什么事都不做。而他又是一位手掌军权的将军,到时候你也拿他没办法。” 听到这里……开海县知县只能够仰天叹了口气,悻悻作罢:“算了,还是不要和那个拓跋将军,扯上什么关系吧。免得到时候被他吃干抹净了,还得替他数银子。” 他一个知县,好不容易贪这些银子,要是送出去了,却得不到回报,那他吐血的心都有了。 “不过……”开海县知县皱眉道:“本官听说,那两个疯子兄弟,要带那几个外地人去皇城。如果,他们这几天时间就离开开海县的话,那么拓跋将军那边……岂不是白准备了吗?” 儒袍中年人笑道:“这一点,知县大人您大可放心,那两兄弟和那几个外地人在讨论一些颇为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完全没有掩饰,所说的话被很多人都听见了。” “拓跋将军,在这开海县的一亩三分地里面,也是有很多人手的。我想他早就已经知道,那两兄弟和那几个外地人很快就要离开了。” “恐怕……那位拓跋将军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满足他们的去路。或者在半路上给他们设下埋伏,加那些狂徒,全部都一网打尽。” “也对……”开海县知县都囔道:“可惜这个功劳,根本关屁关系都没有。早知道,本官就不纠结那么多人,去抓那两兄弟了。” “结果人没抓到,还伤了那么多人。这么多人养伤,这得费多少银子。” 说到这里,他就一阵心疼。 “大人,那些人养伤的汤药费,完全可以从朝廷那边请求下来。”儒袍中年人笑着说道:“毕竟,都是为了朝廷去抓通缉犯而受伤的。朝廷肯定得要拨点银子给他们养伤吧?” “这点银子,可以是几千两几万两,而具体是多少,靠知县大人您说一个较为合理,并且能够让朝廷所接受的一个数字。” 开海县知县恍然大悟:“哈哈哈!不愧是师爷,有道理!” 两人相视一笑。 不在言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