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下来了?” 这样的一道声音,听起来有些震惊,也有些慌乱。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抬头往上一看,然后便是呼吸险些停滞。 因为他们用一双眼睛,就能够见到头顶之上,已经冷却下来的漫天岩浆…… 正在以一种,乌云压顶的姿态,朝着下方,坠落了下来! 那可是遍及灵尘县上空的岩浆岩啊! 一旦坠落下来的话…… 那还得了吗? …… 相比较于云九卿等人,县城之中的一些修道者、和百姓的反应,就慢的些许。他们还在惊诧于,为何苍穹之上的巨大动静,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为何还在冒着橙红色熔光的诡异怪物,忽然之间那种光亮就消失不见了?为何,心头的一种压迫感又莫名不见了? 在那样的一尊熔河邪神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黑云压城的紧迫感。而这个时候,那种紧迫感……和压在心头的那种压迫感,全都消失不见了。让他们觉得有种颇为荒谬之感,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象,可四处燃起的大火,又告诉他们那不是幻象。 一个灵尘县的修道者,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让自己干涩的喉咙,稍微变得湿润一点点,他语气错愕,喃喃自语:“土地爷,和那一位邪神的战斗,结束了吗?双方的斗法,算是……告一段落了吗?所以是谁赢了?” 旁边,另外的一个修道者猜测说道:“如果老道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土地老爷赢了吧?毕竟……那邪神的气息,似乎消失不见了啊!而且,刚才惨叫的不是那邪神吗?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一尊邪神赢了吧?” 忽然,有一个修道者反驳道:“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出手与那一尊邪神斗法的存在,并不是,咱们灵尘县的土地爷。而是另有他人强者,与那样的一尊邪神斗法?” “不是土地爷,那还能是谁?咱们县城之中,好像没有除了土地爷之外,还很灵验的神仙吧?其祂的神仙在咱们这里好像不灵啊!” “我说的他人强者……不是神仙,而是那种,很厉害的修道者。是不是这种修道者,和那个邪神在斗法,然后赢了邪神?” “啊?我看你是被邪神吓昏头了!什么修道者,能够打得赢一尊邪神?” “是啊!这位兄台……未免说的过于荒谬了,这是邪神,不是恶鬼。” “特奶奶的,总算是特娘结束了啊!!” “是呀!先不说谁打赢了,反正我被吓得够呛!” “确实……” “……” 在这一阵阵纷纷松了一口气的言语议论之中,忽然之间,响起了这样一道,很不合时宜的惊声大喊:“我……我入他娘啊!你们别特娘的,在这里说七说八了!你们倒是抬起头看看,天上那尊邪神的躯体呀!天上的那一尊邪神,祂特娘的要掉下来了啊!!” 这样的一阵惊声大喊,让周围的一众人急忙抬起头,继续将目光投向那苍穹之上。这样的一番抬头,顿时让县城一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发现……这惊声大喊并没有故意吓唬他们,那遮天蔽日的邪神躯体,确实往下方的灵尘县,高速坠落下来! 好不容易散去的恐慌情绪,在这一刻再一次,从众人心中爬升而起。甚至这一次爬升起来的情绪,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恐惧了,而是一种,无力的绝望。那遮天蔽日,遍及整座县城的巨大身躯,一旦直压而下谁能挡得住? 恐怕……聚集整座县城里面,所有修道者的力量,都不一定能够挡得住。谁能想到,竟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想不到,又起的一余波,比上一波更加的凶悍,也更加的要人命。 这样的一具庞大的熔河邪神身躯,如果坠落在灵尘县之中,会不会将整座县城都移为平地?——这样的一个问题,不仅萦绕在这些县城修道者、和普通百姓的脑海之中,同时也萦绕在,土地庙那边的一众人脑海中。 每个人的双眸之中都带着惊恐的神色,脸上的恐惧,更是十分的明显。他们根本不敢想象,这样的庞大身躯落下来会造成什么样的破坏,这简直跟天塌下来没什么区别。 “不妙……”灵尘县的土地爷也满面焦急表情:“如果让邪神的残躯落在灵尘县,就算灵尘县不被夷为平地,也得死伤数十万。死伤数十万,和灭县有什么区别?” 如果现在是祂的鼎盛时期,祂或许能够想办法,挡一下坠落下来的残躯。可问题是,他现在这个模样,能够挡得住才有鬼了! 灵尘县土地爷人都麻了,自己怎么能够这么多灾多难啊?莫非是传说中的扫把星找上自己了,但是自己却不知道吗? “不急,让祂再掉一会儿。”忽然之间,旁边传来的一道声音,让灵尘县土地爷一愣。 灵尘县土地爷急忙询问:“范武道长,难道您有办法,能够将祂挡下来吗?” 在震惊之余,土地爷也非常的激动。 如果范武道长能够将其挡下来的话。 那岂不是又救了数十万的百姓? 范武并没有正面回答土地爷这样的一个问题,他手中握着断魔雄剑的剑柄,断魔雄剑的一侧剑刃,被他搁置在肩膀之上。足以削神如泥的剑刃,并没有伤及他的肩膀分毫。当见到熔河邪神庞大的尸体,距离地面不到百米的时候,范武才咧嘴一笑:“这个高度刚刚好。”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之下,只见范武浑身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