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他迷恋地拥抱着她,小狗一样用脑袋蹭她来表示他对她的喜爱。
“我加了量的,应该够吃了吧?”
他端起大碗面美滋滋的吃了起来,还在她嘴上轻嗺了一口:“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
“只是方便面。。。”
这家伙吃饱了就很有体力-他的嘴里满是他刚喝的清冽薄荷酒味过度到她嘴上:“咦!满口酒味。”她拍了他一掌。
他乱抚摸的手好像察觉到不对劲,在她的伤口处停滞,他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裙子低头去看,盯着小腿上磕碰伤的裂口子。
“怎么弄的?”
伤口一看就很新鲜,青淤色里还有丝丝血迹溢出。
“就不小心弄的。”他灼热的眸光一直盯着她,她交代地说:“今天跟小鹰放风筝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轻轻抚摸伤口周围,很心疼,轻声说:“是我不好,没能陪在你身边。”
他去找药水给她涂抹,红药水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他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对不起。”
她微笑地双手箍住他粗脖子:“工作很累吧?又辛苦了一天,辛苦左先生了。”
他稍一用力,把她扑倒自己的胸膛里,他六块腹肌硬邦邦的。
“知知。”他抱紧她,轻声问:“怎么样才能与一个人沟通?”
“嗯?”
“如果,如果那个人不听你的沟通呢?”
醉知没抬头,在他怀里,指尖点了点他的心:“用这里沟通。”
“是很在乎的人吗?”醉知轻轻地问,接着道:“如果是很在乎的人,其实也不一定要他接受,但心里的在乎一定要说出来,不然,会永远的错过和遗憾。”
左泉来公司,看着那紧闭副总经理办公室,无声地进了自己办公室。
“奇怪,沈总好多天没来公司了。”利秘书呢喃。
沈谦回到家时,正看到薛一晨与左泉一个坐一个沙发在大厅上等他。
薛一晨见他回来,偏头看了他一眼,左泉两大长腿落落大方地敞开,盯着手上不知何时从不再抽的烟。
沈谦别扭地双手插袋,吹起口哨,傲然嚣张地往楼上走去。
左泉头也不抬,两个字:“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