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去找他来,不是来提醒我。”薛一晨身穿白大褂,两手插袋,神情淡漠。
醉知感觉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打扰了。”
薛一晨插袋离开,醉知挠挠脑袋,什么嘛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好朋友呢。
醉知往电梯方向走,想了想又回头,走过去问前台:“你好,请问打狗针是在哪打?”
看来这女人不见他打针她是不会放心的,咬了咬牙,走出去,前台站起来指了指某处:“那边是打针室,你可以去哪问问。”
醉知顺着前台的方向,道了谢:“谢谢。”
茫茫然地摸路过去,走着走着看见狗男人,不太确定跟在他后面,定睛看是他!醉知小跑着跟在他后面,离了些距离,男人还是知道她跟了上了,特意放慢脚步,就她那小短腿怎么可以跟得上他。
左泉故意停了停,欲转身,醉知躲了起来。
转回身,男人笑了,继续朝薛一晨办公室走去,小女人继续跟着,在薛一晨办公室停了下来,醉知又躲起来,悄悄看见他进了医生办公室。
薛一晨是权威医生,所以不是一般人请不动他。
薛一晨慵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去捣鼓狗针药水,他坐在那冷峻地说:“把窗帘打开。”
大门敞开,所有窗帘被拉开,醉知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到左泉侧坐着,他的侧脸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比例良好的侧身散发出冰冷的高贵,醉知明白,自己配不上他。
薛一晨背对着他们在弄装狗针,左泉目光盯着地下,他知道她在看他。
薛一晨把针弄好举起来,毫无感情地说:“脱裤子。”左泉转头狠蹬了他一眼,解开皮带,远远地:“呀!”醉知惊呼:“这狗男人这么光明正大地么?”
“屁股,翘点。”
薛医生面无表情地要求,左泉扭扭捏捏,想起小女人还在那看他这羞耻的一幕,脸不自觉泛起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