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他扔掉她手里的纸巾回来,抓着她摆弄的小手:“知知,你教教我,这样我以后才能帮你弄。”
“这里,这是前,这是后,这样。”
他认真看着听着,弄好后,
他去浴室洗了条湿毛巾给她擦擦手,自己也擦后放在一边。
关灯,他抱着她入睡。
她总是让他有失而复得的珍惜感。
“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啊?”她问。
他抿了抿嘴,她翻身背对过他:“就会这样,一点都不诚实。”
男人死死抱着她,灼热的胸口贴着她的小背部。
醉知抱怨:“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痛经太累了,醉知不再跟他争执,想着以后再教育吧。
她真的最怕来这个的第一天晚上,痛的要命!
药效一过,她是被痛醒的。
女人睡不好,男人没办法能安心睡。
醉知在捂着腹下,翻来覆去,怎么躺的姿势都不对。最后把自己缩成一个句点,死死隔着肚皮按着自己的子宫。左泉把缩窝在一起的醉知圈住,企图用自己的怀抱给她暖意,他眼睁睁看着她在受着万般的折磨,他第一次尝到了无能为力的滋味。
他从小想要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做到,至今,唯独只有她,都说他是天才,偏偏他帮不到他最心爱的女人。
她的身体在发冷,是从心底骤然发起的冷意,醉知又冷又痛,恨不得去死掉。
他的手覆盖她腹下,轻揉,被子裹紧,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着凉。
强忍了好半天,醉知终于好不容易地睡着了。
醉知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候,感到肚皮有什么东西,低头去看,某人的手一直在她腹部下安抚。
抬眼去看男人,男人还在睡,手和脑子分开怎么做到的?醉知笑。醉知动了动,男人搂着她的手潜意识地立刻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