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再到那买就是了。”
“那里消费好贵的!”
“我付得起。”
她往后倒在他怀里,手抓着正收拾的泳衣百无聊赖地扯扯,说:“你说我穿这件泳衣好看,还是那件比较好看?”
他垂眸舔砥她细腻的脖颈:“知知穿什么都好看。”大手粗糙撩起她裙。
醉知看了看他,敢情他根本没看。
她看着前方的窗户,明媚的阳光撩了撩里面的地板,风引导窗边的纱帘,她从他怀里离开起身赤脚走到窗前,欣喜地望着外面的景色:“夏天来了。”
A&M公司。
左泉把签好的文件给傅晴:“明天开始所有文件交给沈总。”
傅晴怔了怔:“是。”长长的睫毛轻垂,目光落在他粉色的腕表上。
“左少主辛苦了。”他一下班回来,她便迎了过来,“抱抱,亲亲。”
他直接给她亲到缺氧,他腰一弯,轻而易举打横抱起娇小的她,径直上楼。
“工作完成了?”她问。
“嗯。”他这样那样的狂热。
他话一落,她配合地胳膊一甩把外衣褪下,一起疯狂。
“……知知……知知……知知……”
他发疯地念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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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帮她提着行李放在后备箱,她牵着左鹰上车,哼哼也准备跳上车,他过来牵着她冷着脸对五虎说:“五虎,你带着左鹰坐前面。”
众人:“??”
“什么啊,他还是个孩子。”
“所以让五虎护着。”他理所当然地说。
五虎对他们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奉命当一位叫醉知小姐的专属司机,并不知道自家少主什么时候有个小女孩还有孩子了?在左泉冰冷的目光下,他默默抱起左鹰坐在副座上,哼哼跟着左鹰非要跟着挤进去,反正它跟左鹰一样还是小孩子。
醉知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吴嫂也带上:“不如我们把吴嫂也带去吧,好照顾左鹰,你看啊,一车都是男人,我也不会照顾小孩子啊。”
“所以说,我们为什么要带他去?”他不想被人打扰他们俩的亲密:“不如不要带他去吧?”
“小叔自己去玩,留下鹰鹰,坏坏!”听到的左鹰转过头来抗议。
“听到没有,说你坏。”醉知上车,他手给她放在车门顶。
他跟着钻进车,一鸣给他关门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上。
她凑到他耳畔小声说:“其实我也不想带他,没办法他还那么小不能留他一人在家。”
他笑,五虎借着倒视镜看见他们亲昵的模样,少主不是不近女色吗?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像初中生,原来少主好这种?
他似作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向车头的倒视镜,冰冷尖锐的目光仿佛透过倒视镜看着他,他倏然寒毛竖起低下头不再敢看一眼。
“左鹰的东西带齐了没有,吴嫂收拾的,我就看了一下也不太知道孩子需要什么。”所以说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
“放心,什么都带了。”她还想说什么,他握住她的手:“你就把你自己这个人带上,其他不用操心,我来安排。”
“因为有钱啊,有钱真是万能啊!”她笑,倒在他怀里。
他伸出臂弯圈着她,眷念她的体温。
她微微打开车窗,微风吹来,一路好风景。
车子开了一段路,然后转飞机。
“天啊,左少主,你还有私人飞机啊?”她一上飞机惊讶:“你好有钱啊!”
她站在凳子上透过飞机玻璃窗往外看蓝天白云:“天气真好。”
五虎跟左鹰一间房,她跟他一间房,一鸣巡查随时候着。
“休息一下,到了我再叫你?”
“不要。”
他问:“知知第一次坐飞机吗?”
“不是。”
他眼底泛起一丝失落,她的所有第一次好像永远都不是他的。
她扑向他:“但是我第一次在飞机上打飞机!”
他笑的春风灿烂,抓住拉扯他衣服的小手:“小家伙,现在是被我养的更有力气了,野蛮。”她向他吐舌头,他凑近一口咬住。
他拿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被累成一滩水的醉知,亲了亲她额头抚了抚她的发,带门出去。
空寂的厢房,时间过的如乌龟走路一样缓慢,沉默冷寂地连呼吸都有点煎熬。
“少主。”五虎如履薄冰地站着,一直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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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什么了?”
五虎立即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听不到。”
他是沈谦最信任的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会照顾孩子吗?”
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缓不慢,五虎冒着冷汗,斟酌着小心回答:“我努力。”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兜里掏出一盒糖,一颗荔枝糖塞嘴里。
直至左泉走了很久,五虎才敢喘气,腿一软跌倒在地。他虽跟着沈谦,但他是道上的人,他知道谁是他唯一的主人,他虽不常去会里,但每次他来会里他都亲自见证过他的手段,连沈谦那种猛虎都怕他,他又怎么可能幸免。
他们的房间大床旁边镶了一个大大的透明窗,躺着可以看到外面的碧蓝天。
她躺在他盘起的大腿上:“我们什么时候到啊?”
“明天早上。”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发。
她摸摸他的喉结,小手指逗弄:“听说男人的喉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