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点!”可想想自己还是多余了,杜诗阳想让他爸看病,哪需要我帮助啊! 杜诗阳嗯了一声道:“有需要我会找你的!”说完,挂了电话。 最近这烦心事,怎么这么多呢?件件不顺,人越烦,脾气就越暴躁,就越容易犯错。 这边军叔的钱没要回来,那边中山的冷库又出事了,当时阿国和我说,罚款通知书下来了,要罚我们10万块钱,我一生气,告诉他,一分钱不给,把车都给我开进去,要修桥想得美,咱们冷库不能用,他们也别想修什么桥! 结果,双方再次起了争执,还打了起来,要是都是胖子的人,还好说,不小心打伤了一个过来调解的派出所民警,就是那位老警察,谁打的,谁也说不清,现场很乱,这一下子事情就闹大了,阿国和阿威和厂子里的几个人,都被抓走了。 安仔知道这事后,带着柱子去保人,本以为没什么大事,交点钱就解决了,谁知道这事都闹到省厅去了,说阿国和阿威都是长期有组织的犯罪,具有黑社会背景,是恶势力团伙,要严打,不但不准保释,还可能会判刑! 这事就可大可小了,要说这么多年,阿国和阿威他们身上一点事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也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是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真要较真儿起来也难说,这可把安仔给急坏了,我知道消息的时候,都是第三天了。 柱子也是一筹莫展地坐在办公室里,训斥着安仔:“他们冲动,你也不管一下的!聚众闹事,还打伤的执法人员,要是那些小混混也就罢了,那可是正式的人民警察啊!最忌讳的就是这样的事,人家肯定会揪着不放的!现在人的伤势还没鉴定出来,要是重伤,落下残疾,那最起码就是三年以上!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遇事别冲动,别冲动,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全进去了!” 安仔低着头抽烟,也不说话。 我不好意思道:“柱子,这事不怪安仔,他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阿国给我打过电话,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你快想想办法,把人保出来再说吧!” 柱子哼了一声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是市局,我还能动用下关系,可都到了省厅,黑恶势力啊!定性了!耍流氓可以,可不是这么个耍法啊!硬碰硬啊!得玩阴的!”然后,看到我脸色暗沉的要滴出水来,急忙说道:“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等验伤结果出来了,看看伤势如何再说吧!” 耀阳不忿道:“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拆咱们的路,还罚咱们家的款,现在不过是停几辆车而已,对方不也是小混混吗?怎么就咱们一家承担责任啊?打人的,又不止就他们几个!对方呢?他们就没责任了吗?” 柱子白了耀阳一眼道:“有啊!可人家无所谓啊!咱们这些是自己的兄弟,他们那些都是请来的打手,给点钱,判个三五年的,他们不在乎啊!咱们能一样吗?你说,你找谁去顶罪啊?都是自己家人!” 耀阳一下子语塞了。 安仔突然抬起头道:“我去找他们谈谈,看看谁来顶罪,把其他人先救出来再说!” 耀阳哎了一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从来就没受过这么窝囊气!” 陆萍开导道:“人活世上,谁没受过气啊?还是有讲道理的地方的,这事既然不全怪咱们,那咱们就力争到底就是了!该谁责任谁承担!还有啊,既然是拆咱们自己家的路,那就去找他们算账啊!一码归一码!” 我豁然开朗道:“对啊!他们还是想赚钱的!再说,是他们没理在先,我去找他们谈!” 柱子马上制止道:“你可算了吧!这事我去比较好,你去了,别再打起来了!咱们的烦心事还不够多吗?”可能知道自己说话重了点,又说道:“这个时候,就别再有事了!” 打击还在继续,珠海新经济发展区成立后,打造了一个新市中心,新商圈,很多老城区的居民,都陆续搬到新城区来住,这里交通便利,空气清新,有着完整的配套设施,学校,医院,和大型商超。 我和耀阳早就看好这个商圈,很早就买了一块地,本打算做个综合体,再建一个小区,并且打算把广州的医院迁移到这边来,总体占地面积占了十分之一的开发区地块。 当时,这计划不被大多人看好,都以为是十年八年之后的事呢,太久远的生意,没人愿意投资,我就动用了绿水园的资金,加上毕升的投资,还有宝儿云里公司的投资,四家联合拍下了这个块地,打算一起开发。 买地的三年期马上就要到了,市政给我们下了通知,如果在1月份内,还没有提交完整的发展计划和破土动工,将收回这块地的使用权。 地是买了,可开发的钱,就一直没着落,也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方桉,原本两个筹划小组全部都解散了,一是方桉成本太高,耗资太大,二是完整性不够好,也未能在规划局通过。 现在迫在眉睫,一个月的限期,资金不到位,方桉没着落,看来之前的投资就要打水漂了!而我们也绝不能放弃这个计划,这也是新耀阳集团未来十年最重大的项目规划,没了这个项目,新耀阳公司就等于零了。 于是,我紧急通知了,杜诗阳,毕升,和徐琳,四家坐一起商量怎么办? 杜诗阳本来不是不想过来了,可在我的再三要求下,还是勉为起难的参加了会议。 徐琳是外行,她只懂财务,杜诗阳则心思不在这上面,赚钱亏钱她似乎都无所谓,当初她投资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就只剩下我和毕升着急了。 毕升看了看整个的规划图,问我道:“要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