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接着来,我又看了几对,的确是像关泽说的,就是街头打架,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单纯的就是互拼生死,看谁敢拼命? 我觉得没啥意思,也看不惯这种血腥场面,就和兴致勃勃的老三说:“你先看着吧,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 老三按着手上的彩卷,根本无心搭理我,随便点了点头,继续观看他的比赛。 我们四个人,离开了广场,继续往里面走,一个地摊上摆放的物品,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我看到了一样东西,一块手表,我蹲在身,拿起了那块手表,翻开看了一下后面,紧锁眉头,盯着摊主问道:“这手表你哪来的?” 摊主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也看出了我不善的表情,想要拿回自己的手表,被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再次问道:“这手表你哪儿里弄到的?” 那人看到情形不对,急忙大喊了几声,旁边几个摊档的人一下子都冲了过来,把我们给团团围住。 我松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手里握着那块手表,直直地盯着摊主,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手表哪里来的?” 光头看那人不明白什么意思,急忙用蹩脚的本地话,翻译给他听。 我制止了光头的翻译道:“他听得懂,在和我装湖涂呢!” 光头不解地看着我。 那摊主说了一通,围着我们的人马上都掏出了家伙,开样子马上就要动手了。 我询问地望向关泽,关泽毫不在意地说道:“没问题!” 我嗯了一声道:“我去抓这个,你们搞定这几个!” 说时迟,那时快,关泽最先动手了,把身边一个张牙舞爪的打倒,安仔跟着出手,我直接跳到了那个摊主面前,一脚就踹在他的小腹上,不等他反应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就往巷子里拖。 我根本就没看其他几个人,就逮着这个摊主,拖进了巷子里后,又是一顿拳头招呼,打得他求饶不叫为止,我喘着粗气问道:“说,这表哪里来的?” 摊主不再像刚刚一样,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而是用生硬的中文回答道:“我不认识啊,就是和一个游客买过来的,我还亏了钱的呢,这表他们说是假的,不值钱!” 我冷哼了一声道:“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摊主回答道:“大胡子,鸭舌帽,好像是个欧洲人,不是你们华人,也不是我们南亚人!” 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机,拨给他看里面的照片,班森,马总,年庚西,甚至还把他们下面的一些手下都拿给他看,他一个劲儿的摇头道:“不是,不是,都不是!” 我一想也对,他们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一定是他们的手下那个贪钱的人,才会干这种事。 这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耀阳身上的手表被人拿来卖了,这就说明他人可能已经被害了,他身上的东西才会被人拿走变卖,我想到这里,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抓住摊主,又是几拳下去,狠狠地问道:“到底是是谁卖给你的,不说实话是不是?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我就去包里掏家伙什儿,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掏出什么来,总之是比我这拳头更能解恨的东西,他可能是以为我准备掏枪了,一下子就软了,瘫坐在地上,大声地喊道:“是加西亚给我的,是他偷的,我只知道这些多,别杀我,别杀我!” 我放在包里的手停顿了下来,看着他问道:“谁是加西亚?” 摊主急忙解释道:“我们这里偷东西的,他专门去赌场里面偷东西的,偷回来,拿到我这里卖!很多人为了充场面回来我这里买东西的,都是假货,假货!” 我再次问道:“怎么样能找到他?” 摊主马上回答道:“刚刚他就在这里啊,黄头发的那个!” 我马上站了起来,想了想扔在地上一沓钱说道:“算我赔给你的,表我拿走了!” 出了巷子,看着地上的几个人,忙和关泽说道:“看见一个黄头发的人没有?” 关泽反应很快,急奔向一条小巷子,我们几个紧跟在关泽身后,巷子里空无一人,跑到了尽头后,关泽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随着脚印,看到了一道木制的破门,关泽指了指,安仔小心拉开门,关泽第一个冲了进去,我们跟着走了进去,通过一条黑暗的走廊,来到了一块开阔的院子,四周是三层的破旧小楼。 院子里一群人正在等着我们,手里都拿着刀,我们急忙退到了走廊里,做好了防御的姿势,走廊比较窄,不能一次性让他们都冲过来,是个不错的防御工事。 我在人群中寻找着黄毛,果然在人群的后面,看到那个黄毛躲在他们背后,露个头出来盯着我们。 一个壮汉挥着刀,最先冲了过来,被关泽拿着身边的铁棍,一下子把刀击飞,然后一脚把人踢飞,第二个又冲了过来,同样的姿势被关泽踢飞。 第三人学聪明了,没马上冲过来,而是和另外几个人慢慢靠近我们。 关泽抡起棍子说道:“我去放到这几个,你们冲过去,抓那个黄毛!” 我嗯了一声,随着关泽最先冲了过去,我跟在他身后,也冲向那群人,令我没想到的是,光头没有一丝的退缩,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战斗了起来。 黄毛知道我们是冲他来了,想跑。 我被一个人拦在了身前,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虽然并不怎么觉有威胁,可搞得我一时半会儿还走不过去,黄毛趁机想跑,安仔不顾身边向他砍来的大刀,最先冲到了黄毛面前,伸手去抓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