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了这点钱,值得吗?你好好养伤吧,等伤好了,你们一家人就团聚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她没说话,赶着去做下一项检查,挥挥手让我们走。 我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看向陆萍问道:“你说她会不会还是要告啊?反正都要离婚了,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啊?” 陆萍哎了一声道:“我看像,要不也不用检查的这么仔细啊?这是要验伤啊!殷师傅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我摇了摇头道:“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殷师傅就算是因为酒楼的事,也不应该发这么大的脾气啊?没理由下手这么重啊?殷师傅不是这样的人,我太了解殷师傅了!不行,还得想办法见见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回到派出所,陈桥告诉我们,殷师傅要给拘留10天,之后根据验伤结果觉得是否构成犯罪? 见不到殷师傅,我们也只有回去商量对策,路上,陆萍突然提出了一个疑问:“他儿子殷军呢?怎么他妈被人打了,他爸被关起来了,他人都不见?不会是回酒楼了吧?”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道:“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问问他不就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走,去酒楼!” 到了酒楼门口,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纸:“东家有人,暂不营业!” 到了后门,发现也关着门,敲了半天没人应,里面应该是没人。 阳哥附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两夫妻吵架,叫来了警察,男的被警察带走,女的送医院,酒楼的少东家也被人带走了,上了一辆商务车,不知道去哪儿了? 看来还得找殷军,要是以前安仔,阿国他们在的时候,想找个人真的很容易,可现在身边的人都不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找个活生生的人,通过什么途径找? 阳哥却突然说道:“找殷军是吧?交给我吧,我认识几个交警队的朋友,调监控就能知道他最后出现在哪里?等我消息吧?” 阳哥走后,我不由地感叹道:“这阳哥本事还真不小啊!到处都是朋友!” 陆萍笑了笑道:“你身边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 阳哥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告诉我们,殷军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一家叫“夜上海”的舞厅,让我们去那里汇合。 等到了地方,我看了一下门口的装修,不由地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舞厅?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舞厅啊?里面不是像以前的夜总会吧?” 阳哥解释道:“这就是那种以前的集体舞厅,跳什么慢三,快四的国标舞,都是些有钱的中年人,平时下午和晚上来消遣的,听说,这里面也有些色情交易,不过都是那种摸两下的,也不好定义为扫黄对象,就这么存在着,没人管!” 我大概明白了,准备进去,竟然要买票,还不贵,一个人20块人。 进去后,里面一片漆黑,正放着悠扬的舞曲,无数人在舞池里涌动,昏暗的灯光下,我好一会儿在努力地适应了光线,我身前一个老头子挺直了腰板,带着一个大妈缓慢地移动着脚下的步伐,初看上去,像是在跳舞,等我仔细看,发现老头子的双手不是在大妈的腰间,而是在她屁股上摩梭着,大妈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我才知道,这就是个黑舞厅,阳哥带着我们穿梭在人群中,像是在找自己适合的舞伴,陆萍不断地被舞池里的老爷们邀请,陆萍眼睛一瞪,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般,走出了人群,再不出来,估计她都要被围在里面出不来了。 阳哥和我也跟着出来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陆萍有些泄气地说道:“这样找不行,太多人了,又这么黑!” 阳哥嗯了一声道:“你们觉得殷军会来这里吗?至少我觉得他来这里的目的,一定不是和这群大妈跳舞,他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有钱人吧?” 我点点头道:“我也觉得不会,总不会来这里找母爱吧?” 两个人同时瞪向我,说了声:“恶心!” 正在这时,阳哥指着对面的小卖铺方向说道:“你们看见没,有人进去了,一直没出来?” 我看过去,又一个人看了看四周,然后走了进去,等了几分钟也不见出来,我二话不说走了过去,她们两个跟在后门。 里面就是一家普通小卖店,里面摆放着零食,汽水和啤酒。 一个慵懒的大妈,坐在躺椅上,没精打采地说道:“要买什么自己拿啊,到我这结账就行了!” 又一个人走了进来,看见我们几个,明显是愣了一下,什么都没买,就走了出去,可能是不甘心,等了一会儿,看我们还没走,再次走了进去,对着慵懒的大妈说道:“我要进去!” 大妈倒是也没避讳我们,不耐烦地对着那人说道:“刚刚进,你不进,现在才进,我要问一下!”说完,从抽屉里抽出一台对讲机,刚想说话,又看向我们三个人,有些怀疑地问道:“你们挑完没有啊?” 我一手搂着陆萍,一手对着大妈说道:“姐,外面我们都玩腻了,也想进去看看!” 大妈听到我叫她姐,脸色绽放出了笑容,然后马上警觉道:“你说什么呢?进哪儿啊?你听谁说的?” 我哦了一声,掏出一沓钱,准备付账,无奈地说道:“没有,没有,我随便问问!” 说完,准备出去的时候,大妈似乎贪婪地看到我手上的钱,笑着说道:“想进去玩可以啊,不过,我这里?”说着,手上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