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过。”
一位女子说道:“先生,您别怀疑,城主他指定弯了。”
弟子们瞬间安静下来。
南宫民的脸都红起来了,支支吾吾道:“先生,我出去站着了。”
穆毅然翻了个白眼:“毕夕佳!”
毕夕佳无辜道:“实话实说,外面还有一个人呢!”
先生看了过去,一个人也没有,像是被耍了,他怒道:“毕夕佳,你和南宫昌璃给我滚出去!”
熠辉拉着吉祥肆意奔跑着,边跑边说道:“差点就被发现了。”
两人停在凉亭上歇息,吉祥喘了口气,道:“你怎么也去了北院?”
熠辉道:“我去北院是为了一睹白公子的容貌,没想到本人真的挺帅的,他要是个女的话,我果断娶他回家。”
吉祥冷冷道:“真可惜,他是个男的。不仅是个男的,清心阁的门规还严禁断袖。”
熠辉:“确实有点可惜。只不过禁止断袖你倒是说错了,有人还真是个断袖。”
吉祥道:“谁啊?”
熠辉激动道:“南宫民!我昨天亲眼看见穆城主的眼睛都快长在他身上了,几乎从没有离开过……”
吉祥感觉到一丝的恶心,涨红了脸:“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这句话后她飞快的跑走。
熠辉急忙追了过去,追上她时一把把她拉了回来,嘴里不停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
突然,他瞪大眼睛,身体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刚熠辉拉吉祥的时候,吉祥脚步一个踉跄,摔在了熠辉的怀里,嘴唇准确无误的碰到了熠辉的喉结。
……
两人害羞的分开,都不敢直视对方。
吉祥的耳朵红的熟透,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如果她跟他道歉,那就是说明她在占他便宜,如果他跟她道歉,那就更怪了,他又没做什么不好的事。
吉祥经过内心的挣扎,最终说了句:“对不起。”
熠辉道:“抱歉!”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熠辉听出了吉祥的意思,眉眼弯的像月牙似的,笑她。
吉祥脸色通红,急匆匆的跑开。熠辉笑着追了过去。
求学一月后就到了即将分别的日子了,吉祥还想着再看一眼熠辉,就被父亲拉走了。
回家后她努力克制不要想着熠辉,脑中却不断浮现出与他相互接触的模样,脸微微发红。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能确认的是她喜欢上了那个耀眼的他。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她始终都没有再见到熠辉,她也不好意思问别人他的住址,只能把这份心意藏在心里。
一年秋天,吉祥的母亲去世,在那一天,吉祥的父亲更是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过了一年后他才正式把那女子给娶回家。
没多久,那女人就给吉祥的父亲生了个儿子,笑得他合不拢嘴。
婚后她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吉祥去给自己的母亲上香,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吉夫人在变卖家产。
脸色大变,冲上去就把下人刚刚放进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怒道:“你在干什么!”
吉夫人见来人是吉祥,丝毫没有慌张,反而还想着让她跟她一起去卖。
吉祥道:“卖什么卖。家里还没破产,你急着卖那些东西想干什么!够了,你给我住手!”
她说着就动起手来,争抢中无意把吉夫人的脸给刮花了,吉夫人怒不可遏,一巴掌扇了过去,力度重的使吉祥的脸上多了五道红印。
吉夫人恼怒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跟自己的长辈动手。我再跟你提醒一遍,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所有人都得看着我的脸色,包括你。我可不希望吉家多了你这么碍眼的玩意儿,反正你爹也活不了多久了。等我把这些东西卖了钱,我就能和我儿子过上好日子了。”
吉祥低声骂了一句,恰好就被吉夫人听见了,立马吩咐那些下人实行家法。
吉祥躺在床上,给自己抹药,身上都发青了,摸一下就痛的厉害。
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娘亲,你如果还在的话,我就不用受这种屈辱了。”
也许是吉祥顶撞了吉夫人,一连几天都给她吃的是剩饭剩菜,时不时的就让下人欺负她,甚至连幼小的吉昀都因为他母亲的影响对吉祥更是命令的语气,只要吉祥不愿意,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直到把吉夫人引来,他就立马告状。
吉祥解释了,吉夫人却什么也不想听,先安慰自家儿子,再去指责吉祥。
一来二去,吉祥这个大小姐的身份被下人彻底遗忘了,稍有不顺,就把她当做出气筒,直到解气了,才停手。
吉祥的父亲知道这件事,但他没有管,又或是他的重心全部放在吉昀身上,况且他已经把家产全部转移到吉昀的名下。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就想着给自己立个遗嘱,好让别人对吉昀没有意见。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吉夫人会给他亲自下毒,使他早早就身亡。
吉祥的父亲死后,吉夫人连尸体都没有下葬,使得尸体发臭、腐烂,这些没有人敢管,直到吉祥从下人的口中听到,她才急匆匆的给自己的父亲下葬。
她的钱全部被吉夫人扣完了,借的是别人的,她就用为数不多的钱给他的父亲下葬。
她当时就在想如果把吉夫人杀了该有多好。
幸运的是她的美梦成真了。
因为吉夫人心思敏感,她把所有的下人都赶走了,就怕他们会抢她的东西。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