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他坐在车上,车窗半放,轮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朦胧。
绑着的几个人被同时甩到地上,柳成一脚就踩到了其中一个人脸上,弯腰扯掉了他嘴里的东西:“胡老三现在在哪?”
这人梗着脖子叫骂:“草你老母,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知行的眉眼在看不清的夜色中格外的冷,隔着车窗说道:“他不想说,就换一个。”
柳成在自己的□□上拧上了一截东西:“稀罕玩意,□□,见过没?”
下一刻“噗”的一声,这人连声呜咽都没发出,就抽搐着丢了命。
其他人嘴被紧紧塞着,无法发出声音,全都惊惧地瞪大了眼。
这世上谁不怕死。
枪又抵到了另一个人头上,这次不用柳成问,这人便急切地喊道:“我说!我说!司令在斯登酒店,法租界斯登酒店!”
“哪个房间?”
“302,302套房。”
“刚刚你们从公共租界绑的人就是送到那了?”
“是,是的,刚送去,刚送去还没多久……”话还没说完就被枪柄一下子磕在了太阳穴上,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主子,剩下的人怎么办?”
“全部送到码头。”
柳成即刻懂了张知行的意思,对着那群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剩下的人很快就被带走了。
柳成上车,汽车再次发动。
张知行看着沉沉的夜色,突然说了句:“等会……让那个小丫头等在外头。”
柳成脑子里过了一下,心口猛地一沉:“……是,主子。”
斯登酒店,一间豪华的套房内白牡丹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前一把摔到了床上。
胡老三欺身上床,一只手蛮力把白牡丹的双臂按到了头顶,另一只捏着她的脸:“再嚣张嚣张让老子看看,老子就喜欢味道呛的女人,这样才够劲!”
白牡丹挣扎,一口唾沫吐到了胡老三脸上。
“呸!你放开我!”
胡老三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放到鼻下闻了闻,又放到嘴边舔了一下:“香!真香!连口水都是香的,赶紧让我尝尝你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香!”
胡老三急不可耐地靠到了白牡丹脖颈间,撕扯着她旗袍的领子,一口咬上了她的皮肉。
胡老三shi热的鼻息让白牡丹作呕,她死咬着不让自己掉一滴眼泪,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胡老三的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抚摸,越摸越热血沸腾,咬着白牡丹纤细的脖子:“等等就放开你,等老子玩够了就放开你!”
白牡丹被皮肤上传来的刺痛疼得一哆嗦,她眼前一黑,耳边全是嗡嗡的轰鸣声,好像是突然回到了十四岁时后台那个肮脏的地板上。
这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声音嘶哑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对她?!
胡老三手上用力,撕啦一声,白牡丹的旗袍一下子被撕到了胸口,胡老三直接看直了眼睛:“太他娘的美了,太他娘的美了,这趟上海真是没白来,没白来!”
胡老三有虐待的倾向,嘴和手同时上,很快白牡丹胸口处就红肿狼藉一片,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珠。
听着她的哭声胡老三更来劲,整个房间里都是他肆意的笑声。
白牡丹双眼已经失神,漆黑的瞳孔完全没有焦距,突然间她梗起脖子,张嘴一口就咬了上去。
她狠狠咬住一大块头皮,拼尽全身力气,牙齿深深地嵌进了胡老三的头皮中。
这种痛简直像直接撕裂了大脑一般,胡老三两眼一黑双耳轰鸣,撕心裂肺地叫出声:“啊……!啊……!”
他下意识猛地起身,想直接甩开白牡丹,白牡丹单薄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突然带起。
胡老三发疯似的甩头,但白牡丹仿佛焊到了他头顶上一样,一颗牙都没有松动。
反而胡老三越甩头顶痛意就越盛,他开始挥臂乱揍。
乱挥的拳头一拳砸在白牡丹挺翘的鼻梁上,一阵酸疼在她脸上炸开。
“唔……!唔……!”
她痛苦地呜咽嘶鸣,口中已经充满湿咸的腥气,她使尽了浑身最后一股力气,头猛地一甩,竟生生咬下了一大块头皮。
“啊……!啊……!”
胡老三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在床上疯狂打滚尖叫。
听着他的尖叫声,白牡丹突然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