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境一样时常浮现在他的心头,所以他学会了珍惜生命中的一切,包括离去的人,他也会尽力想让逝者完好地开这个世界。”
“媛姐,那你呢?”
安允媛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曾经在一个美丽的雪夜,我独自在一个群山环抱,溪流缓缓流淌的小河边,正吹着悲伤的曲子,一个帅气的大男孩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用善良的眼神抚慰着我受伤的心扉,那个雪夜,他给了我生存的动力和活下去的勇气,只是后来阴差阳错,我们失去了联系。其实那个雪夜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他,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里,处于焦虑症之中的我没有了心灵的依靠,所以后来焦虑症变得严重了,直到后来出事,我躺在太平间,而他在太平间救了我,不然我的化学身体早就分解,回归成为大自然的有机物和无机物等化学物质了!从小就失去亲人的我们本就有了同病相怜的纽带,加上我们共同的爱好:用我们手中的画笔描绘对祖国美丽山河的挚爱,对博大精深的汉语语言文学的挚爱,对古典对现代音乐,乐器的挚爱和对英语的挚爱,所以那个雪夜的邂逅,导致了我无法离开他,尤其是处于严重焦虑症之中的我,没有他在身边,后来我的病严重到了极点。”
“哇!那个雪夜一定很美吧?当一个看破凡尘,看透人生的人,遇到了心灵上的依慰,那是多么的幸运。你心中的白马王子,我面前的这个多才多艺的帅哥,在那个雪夜里,你们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在彼此眼神中向对方诉说着,你们彼此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会让多少男男女女痴迷!你们给孤坟坡上这个英年早逝的女子化妆吧,我支持你们!想想在我考取中专的征程上,竞争有多么的大,因为高手太多,刚开始,我十分痛苦,失败的我因为想心事,忘记了自己走在哪里,那次差点掉到山崖。”
余娜一边说着话,一边帮助安允媛找支架,找棕榈树上的棕榈树丝线、树皮等东西,准备为女子做身体支架、头发、贴脸用,就这样三个人找来了一些东西。安允媛把女子的头颅放在一块棺材板上,项层韦则是把散落的骨头一快接一块地捡起来放在了头颅下方,他们利用树枝树皮和竹子,支撑好女子的骨架,很快一个大致的人体骨架模型出来了。安允媛和项层韦拿出画笔,对照着墓碑上的遗像,在树皮与树叶拼成的女子头颅上贴上纸张,稍微捆绑了一下,然后描绘起来。安允媛用画笔为女孩涂些粉,项层韦为模型女子描口红,安允媛为模型女子粘眉毛,画眼睛,安允媛还用树叶做了一个蝴蝶结,放在了女孩的脖子上。有着扎实美术功底和化妆经验的这对鸳鸯化妆师,他们的动作快,不大一会儿,他们就把女子的头像画的逼真极了。然后再用树叶叠加起来,在女子身上铺开,他们又把女子身上的装束搞好了。他们的这一系列操作,让在一旁观看的余娜惊讶不已,啊,好一个睡美人,面前的这对鸳鸯才子才女配合默契,动作干净利索,技艺高超,面前躺着的女子模型简直就像是一个真的尸体!这一系列操作完成后,安允媛和项层韦相互满意地看着对方点了点头,然后他们神情严肃地对着躺在地上的女子深深鞠躬,接着找来竹子木棒,把地上的棺材板拼成棺材的样子,挖土盖在了棺材上,就这样,孤坟岭上的露天棺材板和骨头又重新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