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品站里杀猪的话。 难度相对来说,会少一些。 毕竟都是一个单位上的人,大家伙儿彼此之间的容忍度,还是会高一些。 听到彭勇这么问。 王兵摇摇头,“我回去之后,与其天天被人戳戳点点的。那我还不如就留在这里,想办法打点零工,自己养活自己呢!” 彭勇冷哼一声:“我看你,是舍不得离开何苦儿吧?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干嘛要贪恋一枝花呢?” 王斌反怼彭勇一句:“那我也没拦着你,要去干你的大事业呀。 以后你就别找我姐了呗! 反正天底下的花多的很。就咱们学校里面,也算得上是美女如云了。 你干嘛要单恋我姐那支花呢?” 王兵这句话,顿时把彭勇给噎的无言以对... 周健更看重实际。 只听他开口问王兵:“现在靠卖力气扛零活,可供选择的余地可不多哟。 大部分的活,被搬运服务社给揽过去了。然后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犯不着请搬运服务社的事情。 还有一些人,因为讨厌搬运服务社的服务态度,才会在外面叫人去出力气。 这就是有一天没一天的营生,你可得想好了啊。” 王兵笑道:“我还年轻,不怕!没听说过莫欺少年穷吗?我只要一天能挣上个1块钱,估计就能养活我和苦儿了。 要是我能挣上1块5的话,我想我的小日子,铁定会过得不错。” 王兵显然, 已经沉浸在他自己勾勒出来的、虚无幻象之中了。 “哎...就算苦点,累一点。只要每天回家之后,能够看见我家的苦儿。” 只见王兵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的幸福的光芒,“能够有一碗热热的玉米粥,一个杂面窝窝头给我吃。 再配上一碟,苦儿给我调制的野菜...啧啧啧,咱也就知足了。” 罗旋躺在床上。 静静的听王兵在那里,给他自己描绘并不存在的将来。 这娃啊! 还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太简单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利益的买卖,就有勾心斗角。 不要说去码头上、街边等着扛活了;哪怕是在青蛙市场上,去摆个摊儿。 那些好位置,看似无主。 其实暗中,都是有地盘划分的。 一个新人,谁要是冒冒然的闯进去的话,铁定是要吃大亏的! 最底层的倾轧,往往更为残酷... 只不过, 王兵他既然已经头脑发热,自以为他做出了最合适的选择,那自己也没必要去阻拦他。 有些事情, 是需要去撞了南墙,才懂得疼的。 要是提前告诉他:撞墙会很疼。 或者是那蛇摸不得、会咬人... 没经历过、也缺乏常识的人,人家根本就不信! 反而还怨自己多事。 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吃力还不讨好,那自己又何苦来哉? 只有撞了墙才知道疼;就被蛇咬过,才知道毒。 男孩子,只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和磨练,才会真正的成为一位男子汉。 听了王兵的决定。 彭勇心里,终究还是不放心:“我说王兵啊,你可得前思后想的、考虑清楚哦。 尤其是那个何苦儿,是不是值得你这样,不惜给家里面的人闹翻,也要和她在一起?” 王兵, 一个刚刚成年的年轻小伙子。 一个以后可以进食品站,子承父业去杀猪、端上充满油腻腻的铁饭碗的人。 这是一个,谈不上前途有多光明的,但至少是不缺猪下水吃的人。 干嘛非得要陪着那个小寡妇,去吃糠咽菜呢? 不用说, 王兵的父母,肯定是会和王兵、还有何苦儿大闹一场的! 听到自己未来的姐夫,这样问自己,王兵嘿嘿一笑,“值得的!” 王兵解释道:“就像我今天,去找苦儿,跟她说我是被冤枉的,让她不用担心。 然后我身上,还有2块7毛3分钱,我留下了7毛3,将那2块钱给苦儿,让她先花着。” “可我的苦儿,人家说什么都不要!” 王兵兴奋的勐一拍大腿,“看看人家苦儿,多体贴?她心疼我现在还挣不来钱,根本就不贪图我的物质上的东西!” 周健心想:恐怕那个娘们儿,是嫌你那2块钱....太少了吧? 她这是知道王兵,你以后前途尽毁,想赶紧和你划清界线,所以就不收你的钱吧? 你要是掏出来20块钱试试。 恐怕那小寡妇,当场都搂着你‘波儿’一口! 再叫上一声:我的小心肝儿哟,让姐姐心疼死咧... 要是王兵,你兜里掏的出来200块钱的话。 周健心中暗想:说不定何苦儿,她当场都敢给你办事情! 要是王兵,能掏的出来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