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且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儿,以后他们找对象的时候,地位和标准都不一样了。 在与对方谈判彩礼问题之时,也能够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所以,到底谁能进饭店里去工作?这已经成了全体社员们,最为关心的问题了。 因此, 现在十里铺生产队的社员,他们白天在山沟沟里干活。 而一到了晚上, 大家伙儿,连饭都顾不上扒拉一口,就赶紧穿上厚厚的棉袄。 四下里去活动活动,试图去找生产队的干部们说情。 大家都想把自己的家的孩子,给塞进饭店里去... 但现在十里铺庄子里的小环境...已经变了:以前可以说一不二的李炼钢,天天还在奔忙于七大姑、八大姨家里,到处借钱借粮食。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 如今的李炼钢,落魄的比落水狗还惨。 十里铺生产队里,哪还轮得到他说话! 窦建德敦厚老实,他能够保住自己家的大儿子,可以进饭店里去工作之外。 其他的事情,窦建德也插不上嘴。 整个庄子里,真正还有点实权的是李会计。 只不过, 已经摸清了罗旋一点点实力、和想法的李会计,很是聪明的选择了低调:就连他亲二爸的孩子、同时也是李会计的堂弟。 就连他堂弟家的孩子,李会计都没有伸手去拉他一把。 更何况别人呢? 生产队里的社员们也不傻,慢慢的,他们开始明白了:现在谁才是这个村子里、真正的话事人了。 可他们与罗旋不熟。 而且这两天,罗旋忙的脚不沾地,也顾不上和社员们东拉西扯。 最终, 知青们的房东老李头,他就成了全体社员们、拼命巴结的对象: 今天张大娘提2斤葵花籽,前来老李家拉话。 到张大娘的前脚还没走,赵二妮她娘,又提着一斤花生来串门。 没过一会儿。 李寡妇又一瘸一拐的、挎着了柳条篮子进了老李头家的门... 望着炕桌上那一堆堆的花生、瓜子,白面花卷。 老李头不由感慨万千:“我老李头在村里活了几十年,甚会儿有过这么被待见?舒坦啊,这个人活到这份儿上...可是值得了!” 老李的婆姨姬转转,看着院子里别人送来的3只鸡。 开口问,“荣荣他爹,今天晚上咱们炖只鸡,给张晓丽她们端过去吧?” “杀!端!” 老李很是豪气:“炖上一只鸡,咱一块鸡肉都不留。全给人家罗旋、和张晓丽她们端过去。” 小荣荣口水都流出来了,只见她大眼睛咕噜噜直转:“爹,娘!人家罗旋哥哥和晓丽姐,不缺鸡肉吃...他们天天晚上,都在炖鸡吃呢。” “哈说!莫败坏罗旋的名声。” 老李瞪她一眼:“人家罗旋不收礼!咱天天住一搭里,啥时候见过人家,收过别人哪怕一颗冻梨、一颗枣子?” “小荣荣说的,未必是哈话。” 姬转转若有所思,“每天晚上,罗旋他们那边的窑里,都传出肉香味儿...” 小荣荣点点头,“是啊,爹。晓丽姐天天让我过去吃肉哩!不信你问弟弟妹妹。我每次都要藏几块鸡肉,给他们尝尝。” 姬转转皱眉,“他们哪来的鸡?” 老李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想出来个子丑寅卯。 最终, 老李头大手一挥:“不管了。人家罗旋,是有大本事的人!成百上千的票子,写封信就能要的过来。还差几只鸡吃?” “炖鸡!” 老李吩咐自家婆姨,“你以为院子里这几只鸡,别人是来送给我老李头的? 额的面子,还没那么大!人家是冲着罗旋他们来的。炖鸡,罗旋他们有鸡肉吃,那是人家的事情。” “咱们炖好的鸡,给人家送过去,这是我们的本分。” 老李显然很清楚,自己如今究竟是为什么,才能活的这么荣耀。 “以后,咱们就跟着罗旋他们好好干,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