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该怎么做呢? 无非就是冲锋在前,把危险留给自己、尽量把安全留给战友们。 另外他们还必须做到一点:护犊子。 只有这样,战士们才会对他们心服口服。 时间长了,他们在队伍里养成的这种做派和习惯,难免就会带地方工作当中来。 要不是有这些基层干部们护犊子,供销社里的营业员,餐饮服务社里的厨子,包括眼前这位女售票员... 她们敢这么得瑟? 她们敢动辄打骂顾客? 这些基层的小干部们两袖清风、日子过得清贫。 但廉洁奉公归廉洁自律,该护犊子这一点,他们还是必须要做到的。 要不然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 女售票员仗着她头上有人,罗旋自然也是需要护犊子的! 只见罗旋手臂一挥:“把这个破坏团结、肆意欺辱群众的破坏分子,给我抓起来!” 罗旋朝着民兵下令:“先把她关到堆放煤炭的屋子里。等到明天天亮,我在去公社里请示上级该如何处理她。” “哗啦啦——” 这一次, 三个民兵当中有一个小伙子,是真的把子弹给推上膛了! 只见他举枪瞄准女售票员,作为警戒。 其他两个民兵,则把长枪往背上一背,然后一左一右的朝着女售票员包抄而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售票员大惊:“我告诉你们,不要乱来!”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女售票员不确定那位民兵小伙子手里的枪,到底还好不好使? 正因为如此,才让那位女售票员更为害怕:踏麻的! 那支比自己年龄还大的老枪,谁知道它啥时候会发神经,来个该打响的时候,却遇到哑弹。 不该击发的时候,却突然走了火? 虽说事后,对方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可到那时候自己早已经嗝屁了,又找谁喊冤去? “干什么?” 罗旋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位姑娘,她是什么身份?她是心向光明,不惜抛弃了在国外的优握生活。 最终毅然、决然的,选择投归到我们天朝温暖怀抱的海龟人士!而你呢,居然破坏这种大好局面、肆意辱骂前来归顺的异国人士...你的用心,很险恶呀!” “啊?” 女售票员顿时被吓得瘫坐在地! 一想到苗美莎那与众不同的打扮、还有她那口叽里呱啦、让人听也听不懂的异国口音。 哪个大姑娘敢在大冬天里,露出一双大长腿啊? 别说大冬天的,连大夏天都不敢。 可苗美莎就敢! 一想到这些,女售票员对于罗旋说的话,立马就信了个九成。 完蛋了... 自己一不小心,咋还成了破坏皿煮团结的坏分子了呢?! 这祸...可就闯大了!! 抛弃这片热土的人,会受到大家的唾弃;一旦抓到他了,绝对会让他受到严厉的惩罚。 反过来说, 那些勇于主动前来投奔光明的人,同样也是能够得到夸奖和无数赞誉的。 苗美莎和函珠两姐妹,她们以前的户籍本来就不属于天朝。 如今她们拖家带口的,从境外迁徙到寮挝县境内来落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真还属于归顺人士! 能让八方人士来投,当然是一件值得庆贺、让人倍儿有面子的事不是? 因此苗美莎的户口本上面,所填写的内容,和普通人户口本上写的东西,都有点细微的差异。 ——这就相当于苗美莎、函珠两姐妹,属于是归顺人士的最好证明。 客车驾驶员见势不妙。 吓得他赶紧上前,拽着罗旋的肩膀,“罗同志,这件事情不知者无罪,您就高抬贵手,饶过她这一次吧。” “不知者无罪?” 罗旋也压低声音问,“假如我乱拧收音机盒子,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但我也不知道它是嫡台,那我是不是也没罪?” 驾驶员吓的脸都白了,“小声点!我的亲娘哎。额祖上可连续五代贫农,正的很!” 客车驾驶员,他家的经济条件比大多数要好,所以这个驾驶员家里也是有收音机的。 只要谁家里有收音机,东拧西拧一通,有些时候难免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内容。 因此驾驶员对于罗旋说的这件事情,心里最是有数。 客车驾驶员扭头看看,已经被两个民兵给控制住了、如今满脸颓废之色的女售票员。 司机的心里,不由愈发的急躁起来。 “哎幼,额的个亲大哎。罗旋同志啊,你要咋解才能放过她?” 司机捶胸顿足:“这件事情一捅上去,她这辈子...不,最少三辈儿!可就彻底完求了。” 罗旋一脸为难:“也是啊,可这么多人民群众看着呢...” “那莫事。” 客车驾驶员一听有戏,赶忙开口道:“今儿就算我大出血,额请他们到你们十里铺饭店里,撮一顿。” 罗